许怀义意味深长的道,“四皇子还深陷噩梦的困扰呢,听说寝食难安,瘦了一大圈,皇后面容有损,名声也毁了,要不是眼下忙着打仗,旁的破事实在顾不上,早就该有人提议废后了,至于肖统领,哼,永平帝虽说保下他,明面上却也不会再重用他,不然,满朝文武都得抗议,他想争,也得有本事争……
不过,早朝上,他的人都没蹦哒,估摸着是他提前打招呼了,呵,不就是仗着手里有筹码嘛,可惜那道圣旨,已经成为废纸了,哎,真想快点看到他震惊绝望、气急败坏的模样呀……”
“你就损吧!”
“嘿嘿……”
看他得意,顾欢喜不得不泼冷水提醒,“你们趁着永平帝病重夺了权,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保不齐背后会施什么手段,你可别大意了,帝王心术,从来就没有简单的,还有皇后,能坐稳那个位子的女人,心计更不会缺,你们可别阴沟里翻了船,功亏一篑……”
许怀义听了进去,转头就让人给顾小鱼送信,务必不能松懈下来,时刻都得提防着永平帝和皇后的算计。
至于他,是不怕俩人后招的,甚至盼着他们出手。
他们不出手,他怎么有理由还击呢?他可是很想借着“防卫过当”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让他俩下线。
很快,两个月匆匆而过,麦子熟了,又是一个丰收年,可百姓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前方的战事实在让人揪心,次次传回来的消息,都丧气的很,朝廷大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依旧没能夺回被占的城池,还被叛军夜袭了一回,损伤惨重,不得已退出去几十里。
战事僵持不下,谁还在乎多收的那点粮食?
反正多收了,迟早也会被朝廷征缴去的,战事不利,粮草消耗就是个无底洞,朝廷的国库也不能只紧着战事用,早晚有捉襟见肘得时候,那会儿,就轮到百姓出血了。
京城上空笼罩着一层阴影,倒是朝堂上,这些日子很是和谐,不见什么争端,太子监国有模有样,处理起政务,手段很是老道,御下之术,也运用自如,端坐在龙椅之下,十几岁的少年,已经隐隐有了让人不敢直视的帝王威仪。
很多朝臣心里都暗暗感叹,太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永平帝刚登基时,可要英明决断多了。
某些人见状,也悄悄灭了小心思,永平帝不喜太子又如何?看眼下这发展势头,太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掌控朝堂了,等永平帝养好病,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如今唯一的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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