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吕才与孙思邈的离开。
他自然是明白,这个证道法肯定是李泰弄出来的,也就只有李泰这般的奢侈,孙思邈才能这般的投入研究。
而晒盐法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是表明这研究的价值,但房玄龄也知道,这种学说想要发展也就只有李泰这种有钱的主疯狂砸钱才行,所以发展起来肯定是困难重重。
但当套上李泰思维后,房玄龄陡然发现所谓证道法只是表象,这是李泰对付儒家的道具!
那就是以实对虚,不玩什么辩经,就是用千金砸出来的实验,去应对别人的言语。
不管在这里砸入多少钱,总之,自己就是要弄出是个人就能看懂的实验。
到时候一点点对《论语》中的话语去碰。
只要证明有一句是假的,那《论语》这本书就会出现问题,圣人之言也成了笑话。
而圣人之言有问题,那自然会动摇整个儒家的根基!
“燕王不会用这般几乎算是最笨的办法吧!”房玄龄想到这想法也吓了一跳。
毕竟这般想法到底要砸入多少的资源,又需要多么好的运气。
更重要得是《论语》一书从春秋传承到现在,自然是整个儒学的根基。
这么多大智之人过目,这本书怎么可能有错误,甚至就算漏洞也不可能有才对?!
但如果李泰用辩经的想法去寻找论语漏洞,房玄龄倒不会有丝毫的担心,毕竟儒家学子如果连嘴皮子都辩论不过李泰,那儒家还有什么传承下去的意义。
但如果李泰从各种不同的实验中去寻找论语的破绽,这本身就是燕王最擅长的方式。
现在杜如晦去主导修建的大运河,不就是李泰先把《漕运计划》在渭河实验了一遍后,再拿到大运河上去实行嘛!
想通过这种实际的实验去挑出论语中的错误,说实话,房玄龄真没把握《论语》没问题。
因为这不是正常的辩经,而是实验啊!
“真是头疼!”
房玄龄按了按脑袋,他还真没想到,燕王哪怕到现在都还死盯着儒家。
这里面到底多大仇,多大怨,用得着记一辈子吗!
不过,值得庆幸燕王到底是在幽州待着,就算是有证道法什么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影响,却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又或者是不是安排一批人进入农业学府……遗爱的岁数好像差不多了,进入到农业学府好像也不是很显眼。”房玄龄摸了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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