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给人家提鞋都不配,你哪来的勇气跟紫涵小姐叫嚣的?”
蒲英纵听到这话,才知道自己这回踢到铁板,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
他当即就老实了下来,强忍着疼痛,跪在宇文拓面前,磕头求饶道:“宇文公子,我最近脑子被门夹了,嘴上没了把门的,我收回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十秒内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我让你家破人亡。”
宇文拓这话说的并没有几分狠厉,因为这对他而言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蒲英纵也知道宇文拓说到做到,若是自己还在这里不依不饶,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敢再逗留,如同丧家之犬般离开至尊包厢。
望着蒲英纵的背影,宇文拓眼神微眯,面色铁青。
他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惜蒲英纵把紫涵得罪的太深,必须舍车保帅,否则连带着他自己也得跟着出点血。
当然,宇文拓今天非要追究的话,也不是不能和紫家刚一刚。
可哪怕他能豁得出去,宇文家中的其他长辈们也不会同意的。
“叮咚!”
蒲英纵前脚刚关上门,后脚紫涵就收到了父亲发来的语音消息。
众人支楞着耳朵,想听听紫涵的父亲这回又说了什么。
但紫涵似乎兴致缺缺,并没有点开语音。
大家虽然有些失望,但前面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精彩了,也没想着好戏持续开演。
“原来,真正的商战并不需要大动干戈,只是一句话就能让对手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柏任真倒吸一口凉气,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工都白打了。
相较于这些真正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人,她们这种看似中层的人,还是太底层了。
林琅天抿了一口酒,落井下石道:“饭局上一下子花了数百亿,宇文公子一下子拉高了我们饭局的档次,舍小家为大家,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你给我闭嘴!”
宇文拓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扭头瞪视紫涵道:“姓紫的,你他妈可真是好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是吧?”
“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来日方长!”
“我宇文拓绝不会委屈了自己,希望你能做好准备,别为今天的事情后悔。”
即便这一次宇文拓选择了忍让,但该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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