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是很正常么?”
祖高歌从旁闻言,意味深长的道:“真是热闹,竟然连紫涵都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哒哒哒......”
符月牙领着紫涵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桌前,因为心里头憋着对符文布的气,所以也没怎么跟大家打招呼,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蒲英纵并不认识紫涵和符月牙。
他看到符月牙长得娇小,可人身上还穿着蓬裙,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少女似的,立马就见缝插针的对林琅天讥讽道:“林公子,我以为不拉上未成年人是我们共同的底线,没想到你都有女朋友了,还玩得这么花?而且一次性骑两匹扬州瘦马?”
蒲英纵自认为这番话说得极其聪明,肯定能狠狠搓一搓林琅天的锐气,却不曾想他这话刚说完,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向爱开玩笑的夏侯孜不仅没接茬,反倒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蒲英纵,仿佛在说你小子不想活了?
祖高歌则默默地熄灭了手中的烟,一副默哀的模样。
林琅天闭口不言,只是默默地转头观察着紫涵的表情。
蒲英纵察觉到了众人脸色的变化,心头一紧。
难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
但是他不明白,这两个女人有那么可怕吗?
不就是两匹扬州瘦马?
不然还能是什么?
蒲英纵瞥了宇文拓一眼,宇文拓表面上倒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可他屁股往旁边挪的小细节,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紫涵并没有发作,就像没事人一样,给自己倒了杯酒。
符月牙也没搭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蒲英纵,反问苏皓道:“你是不是手里捏住了我哥什么把柄?”
“不然我哥为什么放着我这么可爱的亲妹妹不疼,满心都是你的事情?”
“你哥是哪位?”
苏皓以为这两个女人都是林琅天请来的朋友,可看符月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貌似早就认识自己了?
“你装傻是吧?我叫符月牙,你说哥能是谁?”
符月牙气呼呼的道:“我才从海外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时差也没倒,我哥就打电话来叫我给你捧场。”
“还说我要是敢不来,他就跟我断绝关系,以后不认我这个妹妹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还有,今天这顿饭虽然是你请,但我紫涵姐姐才是这个宴会厅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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