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白树伸手抱住倒在地上的父亲,只见父亲背上如刺猬般扎满了银质暗器,不由得心下大恸,泪如雨下——若不是父亲挺身护住自己,只怕现在如此惨状的便是他白树了。这一瞬,什么功过在白树心中都已无意义,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也不顾自己全无武功,起身便扑向那发射暗器的凶手:“恶徒,我跟你拼了!”
神照熙眼神一动,也不及起身,右脚登时踢出,将这半开的闸门迅速合上,阻住了白树前进步履,命令道:“先替白先生疗伤!这边有我!”
白树被他一喝,这才醒悟,忙回身过去抱住老父,强自镇静为他疗伤。
阴影似乎没想到这一击偷袭竟然没能尽数击杀,不由得脚步一退,转身便往出口逃去。
神照熙怒道:“伤了本教之人,还想全身而退,真太不把我神照熙放在眼里了!”他脚步轻捷,立时便追了上去。
小叶子弯腰将陆徵放平在地,伸手便撕开他背上衣服,便想为他取出利器。可那阴影人暗器功夫甚是老道,陆徵与他距离又近,这利器入肉甚深,又打得是心脉,一时竟不得取出,伤口血流如注怎么按也按不住。她无奈之下,只能握着陆徵的手,听着他气息越发微弱,眼见得便是活不成了。想着初识陆徵之时,他还是个孩子,如今虽然生得高壮了,可心性却依旧如昨,还是那个柔弱多变的孩子,正值青葱韶华得年纪,还没能享受这美好人生,便被这命运洪流裹挟着踏入黄泉。小叶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抱紧他身子哀哀痛哭起来。
她的眼泪落在陆徵脸上,打湿了他稚嫩的脸庞。他虽剧痛,脸上却扭曲的笑着:“刚才……我保护了姐姐……这下……这下我是英雄了,菱绡她……她一定会以我为荣的……是不是……是不是,姐姐?”
小叶子哭道:“是,是,阿徵是英雄,是姐姐心中的大英雄,也是菱绡心中的大英雄。谁敢说不是,我大耳刮子打他。”
陆徵轻轻一笑:“……不许欺负菱绡……菱绡她……她也很孤独……她想要我给她做兵器,我就做兵器……她要我做铁人,我就做铁人……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可姐姐你知道么……我最想给她做的,是烟花……是……就像是……我给姐姐做的那些一样……姐姐,咱们三个人一起……放烟花……”
小叶子听着他絮絮说着,眼泪更是决堤一般涌出:“好,好,姐姐不欺负菱绡,咱们三人一起放烟花,阿徵做的烟花最好看了,菱绡是没见过,见过一定会喜欢的……”
似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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