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竟突遭大劫,殁于非命?如今我们孤儿寡母独居城中,谨慎生存,难道有错么?”
昀汐冷冷道:“皇上崩殂固然举国皆哀,但城中百姓亦要生存,国家亦要运作。贵妃指使娘家封住整个岚京城不让出户,致使百姓生计无着,百姓又何其无辜?”
甄贵妃哼了一声:“刺客现隐于岚京城中,说不定便要再来刺杀我的深儿,本宫岂能坐以待毙?究竟是太子重要,还是那些贱民重要?将军心里要有个谱才好。”她眼光一挑,“还是说,这刺客说不定便是将军所指使?”
昀汐冷冷道:“若真是微臣指使,微臣自当引兵入岚京城,一举夺了皇位。如今微臣只带两位小臣孤身入京,足见得微臣忠心可昭日月。贵妃莫非要微臣指天盟誓,才得踏实?”
甄贵妃冷哼一声:“我只怕将军被枕边人蒙蔽了双眼。将军战功赫赫,身边人却是敌国间谍,这叫本宫如何得信你赤胆忠心?”
听甄贵妃提到任青眉,昀汐心中不快,冷冷道:“微臣已着人追捕,不日当有成效。”
“追捕?不日?”甄贵妃冷笑道,“那可是将军的枕边人啊?将军舍得?难道这任青眉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同化将军,共图霸业?就算将军大义灭亲,那敢问将军,任青眉通敌之日已久,为何近日才查明正身?单此一条,便可以告将军一个失察之罪。”
昀汐冷冷道:“任青眉隐藏极深,微臣虽察觉些蛛丝马迹,但验明正身亦需要足够的时间发掘证据。一经查明,微臣便下令命下臣与任青眉早做切割,将除了创世楼的整个天王帮迁移至云中城附近,尽最大可能保住了锋锐营和离人阁的精英。同时微臣还着人在创世楼下臣中进行争取分化,多方查实搜集到了任青眉的罪证,这才确保创世楼的正义力量不被奸人掌控孤立。若贵妃要治微臣失察之罪,微臣确实难辞其咎,无话可说。臣早与先帝寄送奏章请罪,但先帝一直压而未决。贵妃若想指责微臣私下与任青眉同流合污,请恕微臣绝不苟同,宁死不能屈打成招。”
甄贵妃又哼了一声:“好,就算你尽力保住了天王帮的军力,但当时任青眉私下挟持云中城扣押军饷一事众人皆知。你明知国库不充裕,军费又被压制,为何仍擅自出云中城迎战燕金帝国?你可知皇上为了给你凑足军饷,裁撤了多少身边官员侍女,又废除了多少祖宗典仪?一代皇君出行射猎,本当车仪充足,华盖随行,偏就因为打仗弄得蓬头垢面,君不似君,臣不像臣,九车九盖变了三车三盖,把皇室的脸都丢光了。我们母子本来锦衣玉食荣华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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