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玥把这一笔账算下来恍惚觉的是自己占了便宜,宁如颂有钱,有权,还有一张她有些垂涎的脸。
赚大发了?
门被敲响,清然端重的男声传进贺玥的耳朵,“贺姑娘,我来下聘!”
贺玥把门给打开,对上下了马的宁如颂,他手里端着一个木盒,身后随着一队挑着聘礼的下人,再远些,就是一群看热闹的村里人。
“今日正好是第六天。”宁如颂和贺玥进了后院屋子,“其实地契第五天就到了,可我不能就带它来,所以筹备了一番。”
白回显在前院说着贺词和聘礼,“今日良辰,祥瑞满门!……特备下聘礼,黄金千两,宝蓝点翠簪一对,……”
一担担聘礼由张侍卫指挥着下人抬进院里,看的村民们心生震撼,这何公子把所有家底都掏出来给贺夫人了吗?!
方大娘咋舌感叹,“我看贺夫人和何公子是不会在我们这小村里停留多久了。”
方大娘女儿没想那么多,只是忧伤于自己再不能得何府和贺夫人的钱了。
…………
屋里,贺玥和宁如颂面对面的站立着,桌上的木盒打开,不仅仅是刘氏胭脂铺子在闽县的地契,还有别的地界的,贺玥心惊不已,“刘国公倒也肯?你难道是王爷?”
她姣好的眉眼间浮现了疑惑,心里有些没气性的哆嗦起来,木已成舟,她得把他的身世给问清楚明白了。
宁如颂没有隐瞒自己身份的意图,把贺玥的手握在掌心,他态度过于自然坦荡,“我姓宁,母家姓何,我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嫡子。”
他语气中沾染着散不尽的柔情,这些天他辗转反侧,总怀疑事情不会顺当,喜意和惶恐轮番席卷着他,患得患失的想法搅的他无法安眠。
等地契到了手里他才卸下了惶然的心绪,尘埃落定了,他想。
情浓甚深,不能自控,他在贺玥面前是求怜的卑微者,把自己的本性狠狠压抑着,将锋利的爪牙拔掉,方才换来伏在她膝上喘息求活的机会。
父皇,母后,嫡子!贺玥一时脑子空白,身子晃荡了下,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撑在桌上,缄默下来。
心里一浪接一浪的震惊翻涌着,好一会贺玥都没缓过来,顺着姿势坐在了凳子上,语气很无措,“帝后的嫡子,那你是太子!”
一切都过于荒唐超过了,往日总总被推翻了个彻彻底底,谁能想到宁如颂是太子?!
贺玥一直认为宁如颂是个普通的皇亲国戚,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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