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路么?”
旋即,他反问王魃道:“若是檀越你,可有办法么?”
王魃微微迟疑,脑中倒是立刻便跳出了些许的念头。
试探道:“不如化整为零,分散往其余各洲,如此或许不会引起当地的反弹……”
慈无却缓缓摇头:“此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王魃顿时沉默了。
对方所言,的确如此。
三洲之物力尽归于这些逃难而来的修士,光是王魃遇到的那几个涂毗洲金丹修士,便已经是富得流油。
若是分散开来,必定会引来争夺。
而想让这些修士们以放弃资源为代价,求得生路,或许有少部分人会这么做,但绝大部分修士都不可能如此。
放弃修行资源,那与凡人又有何异?
还不如尽起兵戈,自求生路。
“檀越还有办法么?”
慈无却是又追问道。
王魃迟疑了下,旋即说出了另一个办法。
……
大晋。
天京城。
深宫之内。
一位身着太子衮袍的青年人,正跪伏在一处殿宇前,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一旁,当今大晋名义上的主宰者,晋帝秦运桓面色微沉地站在青年身侧,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
“父亲,凌霄遇……遇难,胜雍这个当父亲的虽负全责,可也毕竟是无心之失,我们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宫殿内,顿时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嗔怒之声:
“你不用为他开脱,你这个当爷爷的,难道就没有责任么!”
秦运桓语气微滞,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一丝黯淡:
“儿子……自是不可推卸。”
相比起大楚,大晋皇族嫡系子嗣十分稀少。
尤其是到秦凌霄这一辈,嫡系之中男丁倒是不少,却只有一个女娃,且其天资聪颖,天分极高,自是备受宠爱。
不光是自己的父亲喜爱,时常带在身边指点,便是自己这个当爷爷的,也是百般疼爱,骤然听到凌霄失踪,随后连魂灯都熄了之后,差点没把秦胜雍这个太子活活打死。
但事已至此,再是责备也已无用,眼见着秦胜雍被禁去了修为,在这跪了数月,他心头那股气也勉强消去了一些,再加上各方面的求情,他也不得不亲自来此,把太子给接回去。
只是看样子,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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