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暂时先晾在这里,一来是我最近没有心思考虑这件事,二来,日子过的久一点之后,才能更加的看透人心。”
“之前我有一句话是真心话,那就是政客没有私人感情,便是谢一鸣也不例外,到了一定的位置,可以恪守本心的人,世上寥寥无几。”
“当然了,您是一个意外。”
最后还给自己拍了一个马屁,蒲维清笑的很滋润。
随后想起了关于小皇月的事情,道:“我打算给小皇月送个礼物,或者说传授一些功法,依你之见,我应该如何拿捏自己的尺寸?”
宇文君这一下是真的惆怅了起来。
略有尴尬的表示道:“说实话,扶摇女帝不喜欢欠下别人的人情,也不喜欢这种裙带作风,尤其是你。”
“功法传授一事,就没有必要了,估摸着扶摇女帝心里也是看不上你的长生三剑,若是送兵器的话,小皇月手里已经有了一柄太灵。”
“我实在是给你想不到一个台阶下。”
蒲维清一脸苦笑,得到蒲维清的善意,是世上无数修行者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惜小皇月出自于扶摇女帝座下。
宇文君安慰道:“暂时不用想这么多,这种事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不必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况且那个小家伙并非寻常孩童,就目前的心智而言,当县太爷的话有些勉强,但县丞应该是可以的。”
蒲维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肤浅了。
却又心里不是滋味,没有想到景佩瑶会选择小皇月代师收徒,可是往深处一想,蒲维清很快就释然了。
只不过是大道不同罢了。
自己不喜欢的,不代表别人不喜欢。
有些时候,自己以为的正义,未必是所谓的正义。
北海要塞之上,谢一鸣灰头土脸的回来了,陈玄看见南王殿下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想要笑出来,却又不敢笑出来,别提有多么的难受了。
“要不然我们也喝几杯,庆祝一番塞北城的凯旋,尽管我们并没有参战。”陈玄这般建议道。
谢一鸣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苦笑道:“这会儿的心境倒是也适合喝上几杯闷酒,可那终归是老百姓干的事情,当下我们需要保持理智,绝对不能任由自己的情绪肆虐开来。”
“宇文君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真的猜测不出来,这以后的分寸,你也不好拿捏,对宇文君毕恭毕敬的话,庙堂那里会有许多人不高兴,当下这个风头,若是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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