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充满现场几人的感官,声嘶力竭,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小漾甚至不免错愕:一个人竟能持续挣扎这么久?这是地狱吗?潜龙勿用,他是怎样的冷血无情,才能毫无顾念地继续下手啊?!
但转机也发生在这一刻。
水藻,犹如即将被玩坏的娃娃,忽然抓住姜潜的脚踝,大声控诉:“我是黑菊社的间谍!停下,求求你……”
泪水和血水涓涓而下,水藻的忍耐力已达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
当然,她无法“昏厥”,姜潜会用毒的魔力强行使她清醒。
“停下吧,求求你……”
……
“我……不行了……”
水藻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传入现场每个人耳中,带来无声的震惊。
黑菊社,间谍!
这两个词汇组合在一起出现,其指向性就昭然若揭了:
境外乱序组织为达成某一险恶目的而派往国内的间谍,这种身份,说是过街老鼠都算是含蓄的,严重点怕是会遭千刀万剐。
“哦?有意思了。”
姜潜露出颇富兴致的表情,跨过水藻蜷缩在地上的身体,双手牢牢按住她的肩膀使她能够直视自己:
“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不仅是按牢她的身体、迫使她的表情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之下,姜潜的双手掌心下的毒牙,也随时随地准备向其注入足以令其“实话实说”的毒液。
“……”水藻目光飘忽了一下。
这一瞬间的破绽,再次带来身体上的酷刑。
“呃啊~~不、不要!啊~~”
毒牙中的毒液有效拿捏着水藻的意志力,而姜潜只是无声地等待,等待对方终于意识到她除了服从,根本没有任何出路。
然后适当地插入一两个问题,再给对方稍许展开说明的机会。
他完全掌控着刑讯的节奏。
这让他的每次发问,都像是在对受刑者的“恩赐”。
只有当恩赐降临时,痛苦的折磨才会短暂的消失;而当回答提问的过程中产生了丝毫的犹豫或歪心思,都只会使刑罚更变本加厉。
到最后,水藻已经彻底放任自流,在这种带着强烈驯化意味的刑讯过程中一败涂地!
然而,她在饱经折磨之下所断断续续说出的内容,却已逐渐超出了挽歌、小漾,包括蜈蚣蚣的想象:
水藻,岛国乱序组织黑菊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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