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啊!想想这个家庭组建之初,我们还是那么幸福。」
「这栋房子还是我亲自设计的,南方的冬天太冷,于是我特地要求在客厅里建造了壁炉,想象着冬日时,我和妻子坐在壁炉前,给孩子们讲故事……」
夜蜻蜓翻阅着日记,事情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走向相爱相杀的狗血剧情:
「10月26日,今天妻子打电话明天约我见面。我知道她要向我摊牌了,呵呵,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
……
「10月27日,天呐!我的私人医生打电话告诉我,我妻子怀孕实属他的误诊!这***的庸医,我错怪了茜茜……要不是茜茜在医院检查后发现了误诊,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
「罕见的假孕现象,她太想要孩子了!但茜茜不愿亲口告知我这个消息,她担心我接受不了。这个傻女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
「10月28日,我准备向妻子坦诚一切……」
……
另一边,卫生间内。
浴缸里裹着刀疤女皮囊的刘慧芬对夫妻二人
寄居他人住所一事供认不讳。
具体的操作过程,基本和姜潜的推测吻合。
刘淑芬那作为施工队长的丈夫,因常年从事高危工作,终在某次事故中导致高位截瘫,从此失去自理能力。
二人利用与男女屋主的联系,及此前的设计漏洞,悄无声息地寄居在他人居所内。
大部分的时间里,男女主人外出不在,刘慧芬便可以将屋主的饮食、日用悄悄通过炉道送上阁楼,给瘫痪的丈夫食用或使用。
五年来,刘慧芬与丈夫日复一日地吸食男女屋主的供给,而宿主双方却毫无觉察。
直到,男女主人出现了婚姻危机!
「他们准备离婚,准备卖掉这栋房子!可这里我和老公唯一的希望,没有这栋房子,这份工作,我们将无法生活下去……」
刘慧芬在姜潜和鸿鹄于飞面前哭诉:
「我是没有办法的,我只能,只能阻止他们!」
姜潜和鸿鹄于飞相视一眼。
「你阻止他们的方式,就是毒害二人吗?」鸿鹄于飞道,「屋主死了,你们就可以永久居住在这里了。」
刘淑芬却捂着脸摇头,泪水从指缝间渗出。
姜潜目光敏锐:「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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