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意外之人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意外,也期待还有何人于此间生活。
天色尚早,云小白只能确定屋中有人居住,却不知此时屋中是否有人。
云小白没有进屋的意思,于是便等在了篱笆外。
他从不缺乏耐心。
他可以等着屋中人醒来,或者他们回屋。
云小白正打算趁这等待的功夫闭目养神,目光不经意扫过脚下的篱笆,不由一愣。
只见篱笆内沿不远处插着排木剑,足有五十来柄!
这些木剑均有半截没入土中,不比未及膝盖的篱笆来得高,是以不容易发现。
这篱笆本就不具备太大的围护作用,想来只是限定鸡鸭的活动范围。
再增排木剑又有何用?
——难不成他在此用木剑练剑?
这是云小白得出的第一结论。
他能看出这五十来柄剑尽皆出自一人之手,露在土地外的剑柄剑身有些仍崭新如初,有些已失色腐坏。
而以他对于剑的敏感度,他确信每柄插在土里的剑身都已毁损。
——难道不是他?
正当云小白目露疑色,对自己的推论也显得惘然时,木屋方向突然有了动静。
屋门口走出了一个女子。
女子青丝堪堪齐肩,生着对柳叶眉丹凤眼,琼鼻丹唇,配在那鹅蛋脸上,未施粉黛便秀雅绝俗。
而那平静淡然的神色仿若置身红尘中仍不惹尘埃,实似俗世中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女子身姿匀称,随意穿搭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然而自女子走出屋门后,云小白的注意力便完全放在了其衣着上。
并无任何无礼和亵渎之意,只是女子身上的衣物,似乎是由内外衣拼接所成,以云小白的眼力自然难放过这点异常。
女子自然便是冷魅无疑。
在云小白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云小白。
她看到了云小白衣衫上的细微破损,看到了那边角满是泥屑可面上仍干净如洗的鞋,看到了云小白左肩上挎着的行囊,面上虽不见波澜,可心下却触动难安。
仿佛一扇本以为被永远关上的门,再度被打开来,似乎有些企盼,可又有些不安。
二人互相看着彼此,却思绪不一,又因素未谋面,所以都未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对方身份来。
这份安静沉寂了许久,直到被屋中传出的声音打破。
“有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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