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的房间里已给你备上银票和银两,共计一千两。”
姜逸尘道:“这,我可还不起。”
听澜公子道:“那是道具,算友情赠送。”
姜逸尘疑问道:“咱直接还存在友情?”
饶是听澜公子脾气再好,也不免被姜逸尘的故作镇定和故意玩笑惹恼,眉目间满是愠色,拍桌道:“明天你要做的事很简单,从早到晚只需待在一个地方。”
姜逸尘道:“哪里?”
听澜公子道:“泰斗赌坊。”
姜逸尘闻言不由一愣,与赌沾边的东西他可从没碰过,但想到要去的地方是泰斗赌坊,便也旋即释然,不过,还是实言相告道:“可我并不会赌。”
听澜公子道:“所以,我早有准备,今晚我要教你的是色子和牌九。”
说话间,方桌上竟已凭空多出了三样物事,两蛊色子和一堆木牌。
时光飞逝,当戌时已尽,听澜公子便起身送客。
寥寥个把时辰,怎能让一个八字于赌不相干的人变成赌场老手?
听澜公子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讲述这色子和牌九的玩法和演示其中的门道,余下的时间用来与姜逸尘真刀真枪的博弈。
期间,姜逸尘可是一次都没赢过听澜公子,但听澜公子说够了,便是够了,姜逸尘只得离去。
当姜逸尘远去之后,木屋中的灯火便缓缓灭去,但若是站在屋外的人定能听闻里边有谈话声响起。
听声音并不是两个女人的声音,而是一男一女。
女子的声音应是听澜公子或是顾怜二者其一,而男子的声音听来却有些苍老,想必年纪已是不小。
“辛苦了,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哎!这小子和石头里蹦出来没什么两样,能查到的委实不多。”
“他倒是和我坦白了,是从西山岛出来的,西山岛是道义盟的后花园,总是和老伯撇不开关系,但似乎是他自己执意要来找我,老伯不过是为他提供了条指引。”
“什么线索?”
“夜公子兰兮。”
“有意思。不过,若是公子已知晓了这小子的来路,那我这趟基本白跑了,只能说,这小子没有撒谎。”
“既已确认来历,便不是算白跑。他眼里的仇恨并不假,确是为了复仇而来。”
“道义盟那儿起先应也是花了心思想培养这小子,不过西山岛覆灭之事,似乎让这小子一蹶不正。三年后再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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