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否则到现在恐怕还是浑身黏腻、发腥发臭。
只是条件有限且行事匆忙,内湖死水更无法将衣物充分浆洗干净,难免有异味残存。
不论如何,相比起多日前的状态总归舒坦多了。
怎么被这么一说,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躁动不安”,姜逸尘偏过头想看看情况。
正巧迎上冷魅也侧过来的脸。
四目相对,相隔不足一尺,哪怕光线黯淡,早已适应洞中光线的二人也能将眼前之人任何细微处瞧得分明。
姜逸尘第一眼的观感,便是冷魅清减了不少。
在刀枪斧钺下幸存下来而被迫修整的一头碎发依然影响不了那清丽容颜。
要是扣盖上个花布头巾,想必也别有一番韵味。
尤其是被尘土连成一线的柳眉下双眸还是那么能刮人。
就是脸色和发色瞧来竟有些蜡黄。
冷魅则第一眼便瞅见姜逸尘那一头像是糊涂鸟妈鸟爸扎成的鸟窝。
而后就是对方那一线眉以及比自己还尖瘦的下巴。
好在距离够近,那对眼睛是正常睁着的,而没有眯起来,也不会那么无神。
二人几乎同时相互捧住了对方的脸,将各自眉间的尘土拭去,而后从手心里感受着各自面部寒风刮剃下的粗糙以及部分结疤伤痕的凹凸坎坷。
“好冰凉。”
冷魅打了个哆嗦,没有逃离开姜逸尘掌心的意思。
姜逸尘也不忍把对方脸蛋冻着,双手下滑向对方腰肢处,只把脸贴了过去。
两人额头贴紧额头,鼻头贴着鼻头,唇尖快顶着唇尖。
这般说话其实费劲得很,但两个人这时候就想贴在一起说话,呼吸着对方的鼻息。
冷魅还捧着姜逸尘的脸,说道:“我的脸是不是和你一样发黄发黑,还有些冻红?”
姜逸尘轻轻摇头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的脸果然更耐冻些,只是稍微黑了点,有些发黄,头发也跟着有点发黄。”
冷魅嘟着嘴,难过道:“以后总归要变成黄脸婆的,这样子,或者再老再黄些能接受不?”
姜逸尘也嘟起嘴,对碰上冷魅双唇,好半晌才分开,道:“你不嫌弃我,我哪敢不接受你,就算你嫌弃我,我恐怕也要死乞白赖地缠住你。”
“一言为定!”冷魅听言很受用,捧着抱着姜逸尘的脸,摩挲着其面颊,颇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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