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笑了。
………
那天晚上,有人敲开了
拉奥夫·鲍扎耶尼的家门。
拉奥夫·鲍扎耶尼以为是周围的邻居,就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是一个陌生人。
他说他是外地来的,迷路了,来问路。
然后他把拉奥夫·鲍扎耶尼打晕了
昏迷中他还听到了咒骂声。
那个陌生人说他这种人连畜牲都不如,死在牛圈里都是对牛的亵渎,但是周围又没有隐蔽的地方,只好将就一点云云。
然后他就感到一巨痛从下身袭来。
他想喊,喊不出来。
因为他的嘴已经被破布堵上了。
手脚也被绑上了。
疼痛让他把身体蜷缩得像一个虾米。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一阵歌谣。
然后就彻底坠入了黑暗深渊。
朱颜:“这就是当时的情景,谢尔顿先生,我没有说错吧。”
“编得不错,你这么一说,我也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
朱颜:这就是我亲眼所见。
谢尔顿先生。”
朱颜指了指脑袋。
“那你看见凶手了。”
“看见了。”
“那你没去告诉警察。”
朱颜:“不用我告诉。”
“警察花了那么就都没有找到凶手,你去看一眼就知道凶手了。你可是天才。”
“我不是天才。”
“那就是那些警察太笨了。”
“警察也笨,只是他们想不到凶手根本就不是本地人,而且根本就不是德国人。
他们怎么会想到,凶手从法国跑去德国,杀了人又离开了呢。
所以他们在本地或者是德国永远都找不到凶手的。
更何况,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没有留下指纹,脚印,
有脚印也被现场的村民踩乱了。
最主要的是,他家偏于一隅,根本就没有人看到有人去过他家。
警察重点调查了他的仇人。
他的仇人不多,他们都没有嫌疑。”
谢尔顿:“哼,”警察只是想不到,他还有另外一些仇人。
这些仇人那可就太多了。那些被他迫害过的人要是找他来算账,足矣把他剁成肉泥。
只不过,他们把这一切归于战争。战争结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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