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朴说的鳄鱼凶猛指的是这个事件?这和老朴有关系吗?老朴在纽约,而这个叫婕雅娜的教授在印尼,一个是脑神经学家,一个是动物专家。”
朱颜:“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赵江生:“这难不倒你。”
朱颜:“谢谢你的夸奖。
我感觉朴灿烈和婕雅娜有一定的关系……”
赵江生:“不会吧,朴灿烈为情所困是为了婕雅娜,自己喜欢的女人死了自己也没有生存的意义了?你不是说他是被人推下楼的吗?”
朱颜:“哎呀,你想到哪去了。不,不是说他们两人之间有关系,是说他们的死有关系。表面上看似两个人处在不同的地方,又从事不同的研究工作,好像没有关系,但是科学是不分国界地域的,有些研究也是从动物身上开始的。而且我从这条信息里面闻到了阴谋的味道,阴谋也是不分国界和地域的。”
赵江生:“有什么阴谋?”
朱颜:“看看婕雅娜被鳄鱼咬死的时间,四月六日,相隔一个月,朴灿烈又死了,我觉得他们的死有一种我们还不了解的关联。
也许这才是阴谋的开始。”
“你是说还有更多的人会出事?”
“嗯。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你说得我背脊有些发凉。”
朱颜:“呵呵,你现在才感觉背脊发凉,我今天早上都已经感觉到了。”
赵江生:“因为朴灿烈的死吗?”
“嗯,死人的感觉真的不好。”
赵江生:“那你还感觉到什么?不会是婕雅娜也是被人推下鳄鱼池的吧?”
朱颜:“呵呵你也有脑洞大开的时候呀。”
赵江生:“这么说我猜对了?”
朱颜:“不是。但是有许多不和常理的地方,具体是什么我现在还说不清楚,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或者去现场……
”
“去印尼吗?”
朱颜:“恐怕是不行了。只能通过其他手段来获取了,我去找场外求助,呵呵,更何况我们的主战场是在纽约。”
赵江生:“说得好像要去打仗一样,我都不由得有些紧张了。”
也许就是一场战斗。
朱颜:“你就把它当成是去做一台手术吧!做手术的时候你不紧张吧?”
赵江生:“那要看给什么人做了。”
“噢,你还有紧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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