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女儿家的名声可言。
虽然程晚不在乎女儿家的名声,但是怪恶心的。
“她竟有单独的出恭之所?!”
有考生愤愤不平。
“你是蠢还是毒?”江时度看向说话的考生:“难不成让昭平侯和咱们这些臭男人一起出恭?”
“你!”该考生甩了一下袖子,义正言辞道:“昭平侯既参加科考,就早该预料会有诸多不便,她就不该来此,这里也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是皇上让昭平侯参加科考的,你若不服,只管见到皇上时和皇上说。”江时度低头继续磨墨:“就是不知道某人这辈子有没有见到皇上的机会呢?这般小肚鸡肠,只怕连县试都考不过吧?”
“你!”
“干什么呢!”巡视的衙役听到这边的动静,厉声喝道:“不想考就出去!”
没人再敢说话。
那考生再气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他暗暗咬牙发誓,一定要全力以赴,好好考,让对方知晓他能考过县试!
他能!
有金金在,考场中爆发的这几句冲突,程晚一清二楚。
程晚感激江时度对她的维护,至于那位考生说她不该来这里的话,程晚全当对方在放屁。
回到座位上,程晚把暖手炉从考篮里拿出来暖手。
凉水洗手之后,手有点僵。
得赶紧让手暖和起来,主考官朔南县的元县令已坐在台子上了,这证明考试就要开始了。
“砰!”
随着一声锣响,衙役收人场书,分发试卷和草稿纸,考试开始。
县试第一场,考四书文两篇,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
程晚把暖手炉收起来,搓着手,快速扫描试题。
突然,程晚的眼睛一亮。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两篇四书文中的一篇考得正巧是她进考场前在马车上所翻到的。
虽说即便没翻到,她对这句话也挺熟,但翻到,总觉得心里很高兴踏实。
程晚点头,暗想:“所以果然还是要多学多看多背多练!”
手指已恢复了灵活,程晚拿起笔蘸墨开始在草稿纸上认真构思文章的结构。
时间很充裕,草稿纸当然得好好地利用起来。
定框架结构,梳理脉络,写初稿,二改稿,精修稿。
直到程晚觉得她目前的水平只能写出这种水平的四书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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