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想了想,又说道,但很明显,这个提议得到在坐诸人的一致鄙夷。
威胁人不是不行,但你用一个弱女子,还是一个得了重病的弱女子,来威胁对方的丈夫,完全是下三滥的勾当,说出去都能被唾沫星子喷死。
这年头,上至朝堂,下至武林,虽然乌烟瘴气,至少还维持一个体面,标榜的也是自古流传下来的各种规矩,民风。
当然,如果这个办法有效,也不是不能用,毕竟做大事不拘小节,能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又有何妨?
可,向卿最后还是否道,
“不成,如此一来,便是在洪天正的心里扎了一根刺,他随时会反口报复。
再者,你我都是光明正大之人,岂可选用如此宵小手段,卑鄙恶行?”
徐飞有点尴尬,大胡子下面的脸蛋通红一片,这真是里外不是人了,好在脸皮够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向卿一看说来说去,都没人说在正点上,便道,
“行了,你的想法,我已经了解,接下来,便与你们说一些消息听,你们自己斟酌。”
“先说苏宏图,他所练的,其实不是武功,而是一门邪法,名为邪兵破限,乃是将一门邪兵融入自己肉壳当中,使得自身与邪兵合二为一,获得超脱本体的资质,底蕴,从而冲击宗师武道。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确实无疑,其搜掠凶兽血肉精华,便是为了喂养此法的关键之一,肉太岁。”
这个消息,将在场之人震得七晕八素,宗师二字,宛如一座大山,直挺挺的压过来,几乎叫他们喘不过气来。
万一,这里是说万一,苏宏图真的破限成功,迈入宗师,他们现在和人家作对,不就是在找死?
秋后算账,有一个算一个,都好不了。
至于说反抗,若是大军在手,以军阵应对,倒也可以抵挡一二,可苏宏图有司鹏等人的支持,同样有大军在手,根本不惧他们。
再次,以宗师武者的手段,实行刺客斩首之术,他们也是防不胜防。
其中,沉之航作为邪魔道出身的高手,对于邪兵破限似乎有些了解,惊讶之余,更多几分凝重之色。
“这邪兵破限之法不说失传,也是少有人知晓,何况那仪式所需的材料也是无比稀罕,如何能这般轻易的就搜罗到?”
再一个,向卿是如何得知这般隐秘的,似乎苏宏图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沉之航大为不解。
只不过,他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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