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没有一点是周到的,所以谢长安,自然不会给出他们好脸色。
“生意场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妈妈轻声说着,总是善解人意的语调,会默默的支持着丈夫任何决定的女人。
“不一定的。”
“未必。”
萧萧跟谢长安两人异口同声。
萧萧是觉得傅擎钰也是混迹生意场,但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喝酒,也没有人能勉强得了他喝酒,他始终独树一帜。
而谢长安,是觉得自己,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妈妈再次浅笑,好像今天笑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般,她抬手扶着额角,有些疲:“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想法,长安,我有点想困了。”
“好,我开慢点。” 谢长安担忧的扫了眼镜子里的妈妈。
萧萧同样紧张的看着妈妈,眼看着她刚说完,就完全失去了意识,脑袋往边上迅速侧过去,萧萧赶紧把肩递上,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妈妈。
“哥……妈妈怎么睡这么快?”
谢长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点点攥紧,眸底生出一片暗沉之色:“妈妈强撑了一天,估计早就想睡了,而且她身体很差。”
萧萧扶着妈妈的手,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的肩,心底某个部位有些抽疼。
就像当初知道杨敏生了大病那样,她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着杨敏的身体,没想到亲妈妈才是真的在受病痛的折磨。
如果不是因为她今天回来了,妈妈估计是不会出院吃饭的。
“下次还是不要让妈妈出来了,对她来说太累,又是负担……”
她自己良心也过不去。
却不想,谢长安摇摇头,无声的叹息在车内蔓延开来,仿佛夜色沉得浓稠而窒息。
“下次。”他无奈至极的笑了笑,眼尾在夜色中,却是通红的:“妈妈不一定会有下次了,她撑不了多久,在有限的日子,她能这么开心,能愿意出来,都要依着她。”
到这种关头,医生再不会有任何约束。
所有人的宗旨就只有一个,能让她开心点,就是天大的好事。
萧萧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裂一个口子。
在来晋城之前,她听谢长安说过,妈妈的身体不好,可能活不久。
但当时的妈妈对于萧萧来说,无异于是陌生人,除了心头不太好受,是没有实质性的痛。
可现在,她的妈妈虚弱无比的靠在她的肩头,重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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