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好看。
顾北笙站定,军官们刚要将她拦下来。
就在这时,里面的尖叫声停了,所有声音尽数熄灭,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利昂教授猛地拉开了门:“顾小姐,总统请您进去。”
他霜白的发丝凌乱,眼镜后的脸上带着仓促。
顾北笙这几天从没看过他这种表情,哪怕是沈烟出事那天也不曾。
有了他的话,军官顿时放下手。
顾北笙冲傅西洲望去:“总统夫人的房间,你不好进来,在外面等我。”
傅西洲微皱着眉,有些不放心。
顾北笙低声道:“放心,我可以。”
傅西洲这才点了头。
顾北笙心神稍定,跟着利昂走进去。
等看到房间内的情况,她才明白利昂为什么如此慌乱。
偌大的房间,全部用绵软的地毯铺了起来,房间内家具出奇的少,只有床和桌子,而每一个尖角的地方都细心的用软布包裹住。
而此刻,地上一片混乱,花瓶被打碎溅的到处都是玻璃渣,上面还滴着血,一滴滴尤其的刺目。
利昂脸色严峻,低声迅速道:“花瓶里的花对夫人的病情有用,有助于她缓和情绪,总统才不得已放在了里面,没想到今天的夫人犯病后有了自残现象,刚刚用花瓶伤了总统后,竟拿起碎片往手腕上割!”
紧急时刻,被总统一把拦下,也是无奈之下,再次给她上了镇定针。
镇定针打多了有副作用,若不是因为怕她再次伤到自己,总统不会松口。
此刻,仅有的大床内,厚重的床幔将里面的情况包裹的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到影子。
总统些许沙哑的声音从床里传出来:“抱歉,顾小姐,夫人她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犯病时的样子,只能以这种情况让你看诊。”
他的嗓音里,透出难以言喻的后怕和脆弱。
难以想象这是威武高大的总统发出来的声音,再强大的人,也会有他的软肋。
这一刻,顾北笙为他对总统夫人的情感而动容。
不管这个总统究竟有没有参与她当年的绑架案,他对自己妻子,是很真心。
她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绕开狼藉走过去,坐在利昂教授为她送来的椅子上。
低声道:“请给我夫人的手腕,我为她诊脉。”
总统听到了,很快,一截细瘦到可以清楚看见脉络的手腕,从床幔的下方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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