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他的声音,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傅西洲的情绪波动那么大?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傅西洲的洲洲人格很单纯,如果遇到危险,肯定没什么反抗能力。
万一他出什么事了,该怎么办?
她急得不行,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心神不宁的问:“洲洲,你在哪儿?”
“笙笙不喜欢洲洲了吗?”
顾北笙有些抓狂,如今问他,什么也不知道,或许连时青是谁都不知道。
她无奈之下,先挂断了电话,然后拨通时青的电话。
另一边。
时青听到惊醒了过来,已经响了两声。
他从裤兜拿出手机。
他刚醒来,还有些睡眼惺忪,脑子也不太清晰,见是顾北笙打来的电话后,立即清醒了,恭敬的喊道:“夫人。”
顾北笙有些担忧:“时青,傅西洲呢?”
时青本来还有些睡意朦胧,被她这样一问,顿时惊醒了过来。
夫人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过来问他傅爷去哪儿了。
起身,跟着记忆来到墙边,打开了房间的灯。
立刻往里屋走,抬眸看去,床榻上哪里还有傅西洲的人影?
他的心咯噔一跳,暗叫不好:“夫人,傅爷不见了!!”
顾北笙的心猛地下沉,慌忙的问:“什么意思?”
时青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担心的皱起了眉:“傅爷今天晚上的情绪有些不好,将自己关在房门里,我没敢打扰他,就在外面等着,这会儿打开房门,他已经不见了。”
顾北笙立刻吩咐道:“赶紧去摸一下床的温度。”
“是。”
顾北笙听到他的脚步声,心跳得飞快。
她不知道傅西洲在缅越的仇人是谁,每次想到他后背的伤,就觉得心惊胆战。
从伤口的痕迹就能判断,对方是想砍他脖子,置他于死地。
是他巧妙的躲了过去,才伤了肩甲那一块。
如果他病发一个人跑出去,再遇到这么心狠手辣的仇人,还能有命吗?
“糟了,夫人,已经完全凉了呀!”
时青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皱起秀眉,嗓音噙着几分薄怒:“住口!不要乱说话。”
时青这才注意到自己情急之下,说的话容易让人误会,忙改了口:“夫人,傅爷的床冰凉,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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