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在家里等了三天,时迁才回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和挑夫。时迁看到张文远在家,就笑着打招呼,“三郎,俺们回来了。”
张文远从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钱又回来了,笑道,“辛苦了,辛苦了,来,快到里面坐!”
时迁打发走了挑夫,只留下那天晚上扮成劫匪的几个汉子,“这一趟幸不辱命,咱们那些钱又回来了。”
听了时迁和几人的讲述,张文远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干得漂亮,妈个蛋的,吃了我的就得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就得给我还回来,这口气我总算是出了!”
焦挺不满地道,“怎么没把那姓陶的一起弄死啊?”
张文远道,“得让他回去报信啊,不然太师府怀疑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焦挺哦了一声,“还是你想得周到!”
说了会儿话,时迁就指着那个领头的汉子介绍道,“三郎,阿挺,我来给你们介绍,这几个兄弟是我上月去济州的时候结识的,这个兄弟叫胡炎,本是兖州人氏,家中有良田百亩,从小又习练了一身武艺,因与人争斗伤了人,逃亡在江湖上,目下在和蔡镇开酒店招待路人,这几个都是他店里的伙计,都是信得过的人。”
胡炎连忙拱手行礼,“小人见过押司,见过焦都头,以后但有差遣,无不听从!”
张文远见他长得高大壮实,一看就是练武之人,连忙拱手还礼,“咱们以后都是兄弟了,就不要一口一个押司,一口一个小人了,快坐,快坐!”
胡炎连忙改口,“是,小弟见过两位哥哥!”
张文远哈哈一笑,指着地上的金银说道,“这两担金银你拿回去给兄弟们分了吧!”
胡炎连忙推辞,“不成,不成,小弟乃是出于公义,可不是为了钱财!”
张文远笑道,“些许金银不值当什么,我做人的原则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酒大家一起喝,你不要我的钱那不就是不给我面子吗?”
胡炎无奈只得答应了。
张文远又让刘芸儿带人整了一桌酒菜招待他们,胡炎虽然是搞餐饮的,但却对张家的饭菜赞不绝口,特别是张家的酒,更是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俺家也世代酿酒,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等上好的酒水出来,哥哥真是好本事啊!”
张文远这些天花钱如流水,钱库早就见底了,而且他也一直在寻觅一个酿酒的合作伙伴,见胡炎为人爽快,家里又是酿酒的,就提议道,“我有一个酿酒的方子,可惜城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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