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良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都头放心,小人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出了问题的?”
朱仝见他警惕性不高登时黑了脸,“这一次可不比往常,这一封信关乎宋公明兄长的性命,大意不得。若办好了俺自有重赏,若是出了纰漏,俺定会把你刺配充军五百里,你可听清楚了?”
听说这封信和宋江的性命相关,办不好就要被刺配充军五百里,王良卿终于收起来吊儿郎当的心思,郑重地道,“都头放心,小人定不辱命!小人也时常受宋公明的接济,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他的性命!”
见他的态度已经端正了,朱仝终于放下心了,从褡裢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他,“这些赏赐你先拿着吧,做好了还有。”
王良卿连忙接了过来,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朱仝才离开,而一直等到天黑才悄悄地出了院门,往城墙方向而去。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时迁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条线是朱仝以前从来没用过的,还好他盯得紧,不然今天一定会漏掉。见王良卿从一处城墙缺口潜了出去,他也跟着潜了出去,跟在他后面走了十多里路程,最后来到一个水泊边的一个庄子里,见王良卿进了一户人家,他不方便进去,就在外面等着。
等了一会儿,见那户人家再也没人进出了,时迁才悄悄地潜了过去,把耳朵贴在窗口上一听,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均匀有节奏的动静,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时迁暗自笑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家娘们儿是他的姘头啊,咳,你们别怪俺啊,俺可不是有意要听的!
这王大郎长得不咋样,不过还挺有本事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完事,之后这对狗男女就搂在一起睡了。见里面没了动静,时迁才悄悄地摸出一管迷药从窗户纸里吹了进去,又转到前面,取出小刀剥开房门,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最后在那妇人的妆奁盒里找到那封信。
“嘿,可算是找到了!”
时迁心中暗喜,拿着信出了小院,找了个僻静处生了火把火漆拆开,把朱仝的信取出来,把萧让模拟好的信放了进去,重新生火烧化火漆滴在上面,待火漆凝固以后,又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破绽才再次潜入那对狗男女的房间,把掉过包的信重新放进那妇人的妆奁盒内。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王良卿就从房间里出来了,那妇人随后也跟了出来,两人又在院子里亲亲抱抱了一会儿,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时迁在后面跟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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