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虽然心里有些泛酸,但很快就释然了,“我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咋还当真了哩!我和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又没想过要长相厮守,又何必说什么守身如玉的话?”
时迁笑而不语,心说你就装吧,明明就是很在乎,却偏偏说不在乎,人咋能口是心非到这个地步呢?
张文远见他没说话,就打开信笺看了起来,信里倒也没说别的,只说一别之后,甚是想念,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去济州看她,她一定扫榻相迎云云。
看完信,两人又说起了第三件事,时迁道,“除了柳林镇的刘七以外,俺还沿途找了两家食店做暗桩,又在济州府城里找了一家,如此一来,府里有任何事情,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张文远喜不自胜,“如此甚合我意。”
时迁喝了口茶,又和他说了和那些暗桩的联络方式,张文远想了想,道,“你这保密性也太差了,我有一种特殊的密语,你想不想学?”
时迁自然想学了,张文远就把自己的方法说了出来,但在说这个方法之前他得先求证一件事,“你识得多少字?”
时迁赧然道,“俺从小没读过书,只后来跟着师父学了两三百字。”
张文远有点儿头疼了,这两个兄弟为人都不错,但却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喜欢读书,都是半文盲,“那个……你先准备两个一样的小册子,把咱们现在常用的字全部囊括进去,大概三千字就够了。”
时迁苦恼地道,“俺哪识得那么多字?”
张文远无奈,只得亲力亲为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做吧,你只需要会使用这种加密术就行了。学会了这种秘术,就算被敌人缴获了书信也没用,因为除了写信的人和收信的人,没人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时迁见他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何秘术?”
张文远不再调他的胃口了,“先准备两本一样的小册子,写信的人和收信的人各自一本,写信的时候不写文字,只需要把这个字在这个小册子上的位置写下来就行了。”
时迁听得一头雾水,张文远就裁了几张纸做了个简易的小册子,标上页码和行列,又在上面写了一段话,解释道,“这个小册子每行只写九个字,每一页只有九行,上面的两个数字表示页码数,下面左边的数字就是行数,右边的就是列数。咱们就以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词为例说吧:‘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如果用密语来写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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