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夫之外,哪个女人会在未嫁人之前,把背露给别人瞧。”
“你现在不是露给我看了吗?别动,等我先画下来。”楚夏跳下床,跑到书房中拿了笔墨和纸过来,坐在床上就把她背的样子画了下来。
见他画好了,庄柔把衣服拉下来,坐起来瞧着他问道:“先不说你会不会纹,我很怀疑你会在我背上纹乌龟花绣,你的人品很不可靠。”
楚夏嘴角一翘,“我没什么正经的爱好,花绣却是最喜欢的一种,萧然他们身上都有我亲自纹的花绣。现在就叫他们过来脱衣服给你瞧瞧,就算京城最好的花绣师都没有我厉害。”
看他想要把萧然他们叫进来,庄柔赶快阻止道:“别!你缺心眼啊。大半夜的让四个侍卫脱了衣服站在这里,我还穿着你的里衣坐床上,被人看到鬼知道能编出什么话来!”
“杀掉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敢坏本王的好事,就让他掉脑袋。”楚夏非常想要在庄柔的背上纹花绣,虽然之前听赵大夫提过一声,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刚才送衣服进去时,正好看到了一半,那满是伤疤的背一印入眼帘,他的脑海中就出现了副花绣图。现在瞧见整个背,他想把脑海中出现的那副花绣纹下来,这个念头格外的强烈。
他盯着庄柔的目光似火,只恨衣服太碍事,不能好好的再看看她的背,“我不想把图给你看,等全部纹好之后再看,这样才会有惊喜。我保证,绝对不乱来。”
庄柔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后说:“可是可以,不过有个案子,你得按我的意思来审。”
楚夏笑容可掬的说:“你说怎么审就怎么审,案子都听你的,洪州衙门就送给你了。”
“你冷静一点,官不当了?”庄柔没想到只是个花绣,这家伙竟然就甩担子,也太不把当官当回事了,别人可哭都求不来。
这破官有什么好当的?
楚夏想了想,摊手不解的说:“我现在很冷静啊,满脑子都是你的背。当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审案子,你说怎么判我就怎么审,把背给我就行。”
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上司,还真是说不出是福是祸,庄柔嘿嘿笑了两声,“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那快趴好,我等不及要动手了。”楚夏让她趴好,从书房中又提了个木箱出来,打开一层层小抽屉,拉出了排排各种长针,还有许多小小的瓶瓶罐罐。
庄柔一看那些针,头皮就发麻了一下,“你不画个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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