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被贴了符。
除了刘长安没有人会干这种事情,白茴张了张嘴,重重地关上门。
生气
……
刘长安等高德威上床睡了以后,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背诵着这时候想再看看的书,等到月牙往西沉去一段,便起床穿上鞋子走出了门。
他依然拿着工兵铲和绳索,没有再慢悠悠地走向那山头,几个纵跃之后便来到了原来止步不前的地方。
河滩上有些死鱼已经被冲走了,却有更多的一些死鱼横死在砾石上,黑暗中的林木倒没有更加枯败,很显然这里的某个东西和上官澹澹一样,对有血肉的物体汲取生机更热衷一些,除非完全没什么吃的,才吃吃树。
考虑到现在这个点上官澹澹多半在棺材里呼呼大睡,刘长安便没有给她打电话咨询,找到了李洪芳的电话打了过去。
“刘哥,什么事啊?我正在裸睡。”李洪芳的声音中带着慵懒和鼻音,显然是被吵醒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睡的?”刘长安不解地问道。
“哦……呃……迷糊了。”
“去年我遇见你们盗墓,那个墓你们找到了些什么东西?”刘长安原本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就算李洪芳找到了什么惊世国宝,价值连城的瑰宝,他也不会在意,只有平凡的人类才会觉得把东西埋在地下几百年几千年就能变得非凡。
可是这个墓里显然不止是随葬品那么简单。
“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青铜器,陶俑,编钟……比较有文化价值的是竹简,还有些金器和玉器。”说着李洪芳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些似的,“刘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地方有点邪门,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遇见什么邪门的事情。”刘长安只是怀疑现在这里汲取生机的东西,是李洪芳他们释放出来的。
李洪芳没有出声,一直沉默着。
“嗯?”刘长安怀疑电话断了,看了看手机,依然是在通话状态。
“除了我,当初一起进过洞的人,都死了。”李洪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颤。
“那你怎么没死?”刘长安问道。
李洪芳在电话那头张了张嘴,要不是给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是刘长安,她肯定摁了,而且以后遇见了还得把这人打一顿。
“我也不知道……我们做完那一洞以后便散了,刘哥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不可能还时不时地聚聚,喝喝酒,唱唱K什么的,除非有新的活要干,否则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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