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经,他能做出什么来?须弥山又能做出什么来?杀不了,那,至少得关上几年,别让他把消息透出去吧?”
李川原本因为禅海大法师的缘故,对须弥山有些好感,现在也不敢盲信了,“要我们去问无空,想都不用想,他肯定不会拒绝。所以,根本不用问,要么直接请他去,然后解决他的后顾之忧,要么就别问了。”
“我来解决。”温故应说。
“行。”李川说:“那明天我去和无空说。”
宫无光皱着眉,几次要开口,但最终还是说:“那就这样吧。”
李川觉得锅里的月亮和遗迹地点两桩大事都解决了,心中一松,困意就涌了上来,他说:“我回去睡了,对了监正,明天去审素王爷,方便吗?”
“你直接去狩妖司,和一凉说一下便可。”宫无光说。
“好。”他对着两人摆摆手,便走回屋中,躺到了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屋外,宫无光与温故应对视了一眼,宫无光微微摇头,道:“他倒是睡得着。”接着他问温故应,“你真打算对亭灯法师动手?”
“我会在他回须弥山的路上,截住他。”温故应已经想好了。
“前几天你还说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过分呢。”宫无光说,“须弥山来要人的话……我这边三五年,总关的住的。”
“人关的住,消息关不住。”温故应说:“而且修士要杀人,什么时候管对方作为过分不过分了?我请他向玄门公开遗迹地点,他不从,一言不合打起来,我失了手,不行?”
他毫不在意道,“我一个二百年的年轻修士,他一个念了千年经文的和尚,我一时失了轻重,不很正常?”
“须弥山,挺护短的。”宫无光说。
“让老宫主和他们扯去。只要我们到达雅山郡后,确认了站在素王爷背后的人,是魔灵,那便无事。”温故应说。
“要不是呢?”宫无光问,“我们推衍的结果,可是指向了上界。”
“大不了我去须弥山待個几年。”温故应不耐烦地转过身,“你这么思虑来思虑去的,还成什么仙,我也去睡了。”
说完,温故应便往他的屋子走去。
宫无光原地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身影也渐渐隐没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李川醒来后,将昨晚写的东西看了一遍,咬着笔,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能有三分成算。
他换了身衣服,便走出去,吃了两个包子,喝了半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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