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眼傻眼了,眼睛都难得睁开瞪大。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圣殿骑士,年龄也远比潘玲大上不少,被个小丫头说天真,这实在让人接受不能。
“难道不是么?”
潘玲笑了,“事到如今,你觉得是教廷会更希望和我师傅和谈,还是你觉得我师傅会放过你们?再美好的期望,实现不了那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
陆白岩沉默。
“其实我觉得吧,你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烦恼的。”
傻徒弟趁热打铁,“你们陆家本身就是王室册封的世袭贵族,你自己之前也是王庭骑士,如今担任圣殿骑士不过三年之久,这还并非是你自己的本意,更多是你家族给的压力。”
“这么好的条件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你身在这个位置就更应该看的清楚。”
她继续道,“王公贵族喜欢两头押宝不是新鲜事情,但如今局势如何你也看到了……与其在教廷出力不讨好,尝试着做出点改变也许是更好的选择?”
“你知道是我做的?”
眯眯眼听得懂她的潜台词,很明显对方清楚那些教廷的改革建议是他提出来的——要知道,提出来归提出来,推行的时候当然只会以教廷整体的名义,不会细分到人。
“总之呢,我觉得师傅对你真的很好。”
潘玲答非所问,“你想和他做朋友,又要和他对着干,这就说明你心不诚……但师傅非但没有介意,还没有拒绝你来拜访,你知道么陆骑士,其他的王公大臣可都没有这个特权。”
她这么一说陆白岩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真的……要知道许时现在可是女皇身边的红人,按理说门槛都该被踩破才对。
但他的府邸却是一反常态的清净,这可不光是其他人政治敏感性不够,举棋不定的关系,而是许时提前做过嘱咐的缘故。
如此一看,再说许时对他不够重视可就没良心了。
“再者,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圣殿骑士也是王室敕封的头衔……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对你来说很难么?”
道理虽然如此,但陆白岩心知绝对没有人会这么认为,圣殿骑士和教廷早八百年前就绑死了,光靠“王室敕封”这个理由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在其位谋其政,玲小姐不要再说了。”
但他也没心和潘玲解释,因为他察觉到了这话题正在变得越来越危险,“在下告辞,再会。”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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