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你察觉到谁谁谁家夫妻不和,一方给一方戴了帽子该怎么办?
如果你说出来,没准就会破坏一个家庭,相当于创死轨道A上那五个人。
如果不说出来,那就是她自己难受,相当于把自己绑在了轨道上。
但实际上这事情和她有关系吗?答案是没有,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压根不去拨弄那根操纵杆,静观其变就好。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才是她的症结所在,如果明白不了这个,她早晚会被自己的能力反噬而死——现在她接触的尚且只是银松岛的小圈子,如果踏入更广阔的天地,能感受到的人心只会更复杂。
“所以你要尽量做到,不被无谓的事情影响心态。”
许时语重心长,“很多时候不要考虑太多,你觉得怎么做好,怎么做能让自己更舒服,去做就是了,明白吗?”
路是她自己选的,如果她乐意做个圣母,许时没有意见,如果她愿意变成自己这样,那他这个做师傅的更高兴,当师傅的嘛,自然希望乖徒弟变成自己的形状。
“哦……”
潘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之前那个问题,那她还是不能完全搞明白。
但是师傅说的那句“重要的是你想怎么做”,却让她有了几分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然了,这基于一个前提。”
许时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要有能掌控全局的能力,想做的事情一旦引发了什么后果,你也要有能处理的办法。”
这话不假,拿他在夜罪之城的所作所为来说吧,他大可以挑拨这个蛊惑那个,但那更多是一种棋手在下棋的感觉,从来都不用担心棋子会跳起来咬他一口。
事实是如果哪个棋子真要这么做,他就会直接一锤砸扁,沈沁小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明白了。”
乖徒弟觉得有理,很认真答应道,“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像师傅说的那样呢?”
“这就是接下来的课程了。”
许时把她的头发揉成鸡窝,才当我徒弟几天呢,就想全学过来啊?
“许恩人,该打点的都打点好了。”
就在这时,小梅姑娘去而复返,“教廷和王室都接受了您的会面请求,您看先去哪个?”
“不能一起见吗?”
“估计不行?”
小梅扯了扯嘴角,她还是知道的,这两边现在有点貌合神离的意思,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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