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的人说那里拥有无尽的黄金和财富,也有遍地的良田和牧场,还能过上永远都不会挨饿的日子。
但刘阿株心里还是怕得要命。
这么远的距离,再也回不到秦国了,再也看不到父母和兄弟姐妹了,再也体味不到家乡的山山水水了。
就算她无声无息地死在了殷洲,也不会有任何人将这个消息带给自己的家人。
人离乡贱,犹如浮萍,更不要说她这种被“卖”到殷洲的弱女子。
这要是自己的“男人”苛责虐待她,甚至将她视为奴隶牛马,那将是何等悲惨的命运!
“你冷不?”赶车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闷声闷气地问道。
“我……我……不……不冷。”刘阿株垂着头,低声回道。
“不冷?……还是多穿一点吧。”那个男人看见刘阿株娇弱的身体发出阵阵颤栗,不由笑了笑,将身上披着的一件貂皮扔到她身边,“虽然我们这里冬日很少下雪,但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好生穿着,冻出病了,可不好寻到医生诊治。”
奶奶的,这三十块钱买来的媳妇可不能给冻死了!
许广田想到此处,双手立即抖动缰绳,好叫牛儿跑得稍快一点。待回到了农庄,烧起炉火,让自己的女人暖暖和和的。
嘿,自家的女人!
包括暄州在内的整个殷洲地区,虽然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年拓殖和开发,人口也有几十万,但男女比例极其失衡,各个兴建起的城镇和定居点,过眼望去,皆为青壮男子,鲜有女人的身影。
毕竟,来到殷洲这片蛮荒地带来开拓,男人拥有天然性的优点,不论是政府组织,还是民间商社和矿场,移民过程中也多为青壮年男子。
更不要提,二十多年前喧嚣的淘金热,更是让殷洲成为男人的冒险乐园。
当然,移民们一旦站稳脚跟吃喝不愁的时候,也会感到生活中缺点什么,来填满空虚寂寞的内心世界。
许多第一代移民开始将目光瞄向地方土著女子,或者拿着铁器盐巴香料作为聘礼,从土著部落中娶一位看上去还不错的女子,或者三五成群,端着火枪、举着刀子,在跟土著部落争夺土地和矿产的打打杀杀过程中,直接明抢一个女人回来暖被窝。
本来还以为这些地方土著没有开化,尚处于原始氏族社会阶段,再加上相似的人种,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加以同化和吸收。却未曾想到,这些土著因为身处环境恶劣,而且常年与野兽搏杀,造就了他们人人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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