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农人,怕是也贡献不了几个大子吧?……这国家的财政,可不是靠咱们商人撑起来的!”
“那又如何?”祁洪达冷冷地说道:“伱们以为给政府多缴了一些税,就敢骑到政府头上去?咱们齐国,可不是那英格兰王国,什么事情都由着商人组成的议会来决定的!”
“话虽如此,但咱们商人也不能任由政府拿捏呀!想查税就查税,想罚款就罚款,若是这般下去,不思反抗,岂不是咱们齐国的商人又要变成历朝历代那般,成为官人们肆意宰杀的肥猪?”
“呵呵……”祁洪达听了,不由冷笑两声,“诸位怕是把话说反了吧?观我齐国九十余年历史,不论是皇帝陛下,还是内阁政府何曾以‘莫须有’的名义,肆意迫害和压榨我等商人?而且,历朝历代可有我齐国这般立完善法规厚待和保护我等商人?按律经营,照章纳税,内阁政府早在数十年前便以明文告知,晓谕我等商人在享受诸般政策扶持优待的同时,需缴纳应有之赋税,反哺国家和政府,如此方能有始有终,生息不断,同生共赢。”
“祁大掌柜,漂亮话谁不会说?”滕时魁颇为不服气地说道:“你不能因为你三弟在江陵府(今澳洲南部吉朗市)任官,便将自己的屁股歪到政府那边去了吧?”
“哈哈……”祁洪达大笑,伸手点了点滕时魁,“就因为我祁家有人在地方任官,我方能更为深切地了解政府之强势和手段。你们真当政府泰半财政来自商税,就能容忍我等商人肆意妄为?”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
“我们身为商贾,要晓得自己所获得的目前身份和地位都来自哪里?诸位,该不会以为皇家和内阁不敢对挑事的商人行雷霆手段?尔等身家巨万,或可收买些许警察和小吏,为你所用,甚至会让你等便宜行事。但军队的枪杆子,你等可指使半分?想跟政府强项,诸位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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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少梁府派了人过来,请咱们去官厅一晤。”齐世高将一份文书递给父亲,然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大喇喇地地说道:“这些地方官员好不晓事,随随便便派个小吏就将咱们使唤过去。以着我来说,就甭理他们,直接将他们晾在那里!”
“混账东西!”齐邦友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人家身为一府大员,政府任命之地方高官,你一介白身,哪来的这般豪横无礼?”
“父亲,咱们好歹是皇家的人,他就算是一府要员,还能压过咱们一头?”齐世高不以为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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