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从未出现多样化,从一开始就实行以出口为导向的单一产品制度。外部市场需求决定着产品的外销情况,继而影响和制约殖民领地的发展状况。
单一产品制、大地产制和奴隶制度成为葡属巴西这个时期社会经济生活的主要特征,共同构成了畸形的经济发展模式,也成为制约巴西未来经济发展的桎梏。
“所以,我们庆国决不能像巴西一样,事事依仗他人,处处遭人掣肘。”亲王齐邵熠站在船厂外的一座小山上,眺望着远处的大海(即拉普拉塔河),“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保持必要的独立和自主,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则。”
“王上,我庆国虽然雄霸大陆南方,但实力相对来说,仍显弱小,即使与欧洲几个大国相较,也是大为不如。”毕思翰小心地劝诫道:“故而,我们庆国在诸多事务方面,还需隐忍一二,勿要操之过急,太过显露峥嵘。”
作为王国的老臣,毕思翰知道这位庆王想的什么,但他却对庆国的现状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
尽管庆国实力冠绝南美大陆,不论是制衡西属美洲领地,还是压制葡属巴西,庆国都拥有足够的力量和信心,可以战而胜之。
但要对上母国,那就不够看了,更遑论要摆脱控制,解除掣肘!
是的,庆国虽为大齐的亲藩属国,历代国王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太祖皇帝的血脉,但依旧遭到母国的压制和羁绊。
虽然,齐国本土没有像葡萄牙和西班牙两国那般,将庆国当做殖民领地予以无情地掠夺和压榨,但在涉及政治、军事和经济等诸多方面的控制一点也不少。
齐国海军不仅在永定驻有一支小规模的分舰队,以加强对南大西洋海域的控制,而且还以庆国海军实力孱弱无法维系宁安海峡(即麦哲伦海峡)安全为由,租赁宁安港(今智利蓬塔阿雷纳斯市)为海军基地,彻底掌控了这处由大西洋通往太平洋之间的海上要冲。
可以说,只要齐国人愿意,随时都能切断庆国泽州(今智利南部地区)与其本土之间的联系,进而阻隔两洋贸易往来。
数年前,当中永(中京——永定)铁路完工后,庆国政府曾请求齐国援建一条穿越崤山(今安第斯山脉)的铁路,以打通大西洋至太平洋之间的陆路交通,并进一步加强对泽州地区的管控力度。
但齐国政府却推三阻四,声言现有的技术根本无法实现穿越高耸的的崤山修建一条两洋铁路,劝说庆国当继续沿用海运的方式,通过宁安海峡,完成两洋之间的人员和物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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