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刘怀昌摇头说道:“咱们齐国建国这么多年以来,为了贸易而发动的战争还少了吗?远的不说,就以数年前的齐英战争为例,爆发的原因还不是归咎于贸易纷争?你瞧着吧,咱们齐国现在不对法国人动手,但凡法国人再次陷入欧洲战争中,咱们齐国肯定要趁机出兵教训它。打了一個英格兰,只是让欧洲各国对我齐国深以为戒,要是能再击败强大的法国,那整个欧洲在面对我们齐国的时候,就一定会老实许多。到时候,我看谁还敢拿我齐国贸易整事?”
“我觉得吧,在咱们齐国,最为好战的不是军人,而是你们这些商人。”任守良听罢,怔了半响,随后幽幽地说道:“你们这些商人,就是恨不得挑起更多的战争,从而为你们打开一个又一个国家的市场,争取到一个又一个最为优惠的贸易政策,然后赚取一枚又一枚黑心的钱币。”
“哈哈……”刘怀昌大笑起来,伸手指了指对方,“老任呀,伱也是行伍出身,难道不喜欢征服的感觉?”
“说实话,老子不喜欢打仗。”任守良摇摇头说道:“我呀,现在就希望老婆孩子热炕头,和和美美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呵呵……,以你的资历和经验,即使在汉洲本土也能获得不错的收入,干嘛要万里迢迢地来到陈州?你难道不知道,陈州地处大西洋,乃是欧洲夷人和地方土著环伺的地方?而且,稍有不慎,就会被欧洲地区的纷争卷入其中,从而引发武装冲突。你所希望的和和和美美小日,可不怎么好过呀!”
“陈王给的薪饷高,而且土地也便宜得跟不要钱似的。”任守良淡淡地说道:“老子运气不好,没赶上我大齐刚刚建国时的好日子,以至于无法积累起足够的资本,成为让人羡慕的豪门大户。而陈国新立,百废待举,自然有我逆势崛起的万分可能。”
“……”刘怀昌闻言,不由顿时对这位外表粗犷的船长刮目相看,“老任,你他娘的还真有远见卓识。……奇货可居,让你给琢磨透了!《易·乾》有云,‘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你这是深契此意啊!”
“什么云从龙、风从虎的,咱也不太懂。”任守良咧嘴一笑,“我只晓得,什么事情要是占了先,提前把了位,一定可以吃上最新鲜的。四十多年前,我们村有个老辈本来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但就是胆子大敢闯荡,硬是在黔州(今南非)发了大财,听说是挖了一大堆金子,积累了百万身价,建起了好大一座庄园,还开了不少工厂,雇的人手都是好几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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