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最后,建业府闹事的工人还不是让警察和宪兵给一锅端了,全部拿获下狱!”
“但是,那些闹事的工人除了为首两人因为搞出了人命被判绞刑外,其余百十人皆判流放殷洲。”叶志昂轻声说道:“而那家工厂和主人却也从此败落,不复往日荣昔。爹,你觉得他们划算吗?”
“他们……,他们敢?”叶连升面色一滞。
“爹,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叶志昂悠然地说道:“故圣人之道,宽而栗,严而温,柔而直,猛而仁。所以,咱们有时候不能对工人压迫太甚,以遭反噬。毕竟,孔夫子有言,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叶连升面色一黑。
这儿子读书太多,倒培养成了翩翩儒雅君子!
而他老子,却成了枉顾工人性命的黑心工厂主。
“爹,需知鸟穷则搏,兽穷则攫,马穷则逸,人穷则诈。这工人要是逼急了,甩手不干倒也罢了,怕就怕他们这些人脑子一热,做出极端之事,那可就难以挽回了。”叶志昂郑重地说道:“观我齐国近十几年来,政府陆续颁布了若干保护工人之法令,为何如此?那还不就是为了缓和工人的不满情绪,软化他们的激进态度,从而保障国家的长治久安。”
“但这个国家,终究是我们这些工厂主来养活的。”叶连升神色阴郁,颇为不甘地说道:“若没有我们这些千千万万的工厂主,这些工人哪来的生计?若没有我们缴纳的各种赋税,这政府如何能正常运转?若没有我们生产出海量的商品,为国家赚回大量的金银,我齐国何以雄起制霸天下?”
“爹,话虽如此,但咱们齐国不论是皇家,还是内阁,考量的还是民心,在意的还是国家稳定。”叶志昂说道:“而且,一旦发生工厂闹事,劳资纠纷,社会风评多偏向于工人,于我们舆论甚为不利。所以,情非得已,我们的管制手段还是……稍稍松缓一些。即使,让利工人几分,我们也不过少赚了一点而已。”
“呵……,少赚了一点而已?”叶连升冷笑一声,将桌角的那本账簿抓了过来,举在面前,“你参与工厂管理也有些时日了,难道不知道这家工厂日常开支有多大吗?政府所征收的各种契税暂且不说,就是每日工厂的运营成本就是一笔庞大的数字,机器的维护保养、皮革原料的购买、煤炭的消耗、工人的薪水、商业伙伴关系的维持、新设备的更新换代,还有销售账款的拖欠……,哦,对了,还有官面上的人情往来,年节孝敬。你说说,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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