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河点头，继续道：
“第一，彻底同化冥河的力量，加强我的原有特性，包括可以强化我本体的战力、增加女神战士产量等等。”
“第二，保留部分冥河的部分力量，可能会使我获得新的特性，进而使女神战士发生进化。”
“如果选在第二种，吸收冥河之水的速度还会快上五成。”
新的特性……进化……
江辰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心中一惊，然后下意识地看向母河末端那灰蒙蒙的冥河水。
“具体说说女神战士的进化？”
“我也不清楚，只是我的一种直觉。”
“直觉？女神战士是生者，并非死者，如果受到冥河力量的沾染，你凭什么说是进化，而不是退化？”
“这……”
见母河一脸茫然，江辰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万族战场中，直觉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因为许多强大存在可以潜移默化影响他人感官。
江辰能够在万族战场风生水起，造化神石固然发挥了八成以上的作用，可有一成也要归功于他的谨慎和理性，最后一成是运气。
“立刻降低抽取冥河之水的速度，母河你记住了，一定要彻底同化冥河的力量，不许有任何残余，哪怕慢一点都没关系。”江辰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是，领主大人！”
母河虽然有智慧，可跟许多尔虞我诈的碳基生物相比，还是要稚嫩一些，很多时候都是遵循本能行事。
这是有前科的，当年母河便是因为贪吃，而被色欲之主困在色欲天，差点失去自我。
作为母河的家长，江辰必须把关。
见母河真身退去，并缩减了抽水量，确保母河上游两千公里都是清澈见底后，江辰还是不放心，立刻找来辛西雅，先是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她，然后嘱咐道：
“你妈最近情绪不太稳定，看好她，如果有什么异变立刻通知我。”
母河太重要了，不容有失。
领主权柄永远大于种族权柄，即便冥河可以影响母河，辛西雅也会永远忠诚于他这个领主。
“是，领主大人。”辛西雅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段时间我会亲自陪护母亲。”
突然的一段小插曲，让江辰心生警惕，接下来的时间格外重视母河的情绪。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内，超时空要塞先后几次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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