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刘向禅遭遇的那场车祸也够惊险的,从车上逃下来的几个目击者惊魂未定,经常向家人或熟人这么描述: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一辆农用车改装的客车,它的油箱坏了,司机也许是手头拮据,没有换油箱,也没有修理,就用一只铁桶装着汽油放在车箱里,再用吸管的一端伸进油箱,另一端连接向客车输送能源的部位。这辆客车正从乡下往城里开,上面载满了人。刘向禅这天正赴城里有事,就乘坐这辆客车。
客车沿着通向城区的柏油公路行驶到一片旷野时,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其它缘故,客车里的那只供汽油的油桶突然起火,车子也戛然停住,满车的乘客大都慌了,有的发出恐怖的尖叫声。坐在中间一排的刘向禅旋即站起,伸手抓住那只油桶边口,希望把它拎起来丢出才打开的车门外,以助满车逃不赢的乘客脱离危险。
可是事与愿违,他拎起那只着火的汽油桶,可能是已经烧得发烫,来不及把正在燃烧的汽油桶甩出车门外,相反他的手本能地一弹,竟然把那只油桶弄泼了,里面的汽油溅得刘向禅满身皆是。由于乘客大都拥向了车门口,正在逃离,他尚未走开,就浑身着火了。为了逃生,他用脑前额猛击车窗玻璃,直至其崩裂成没有遮拦的窗口,他才从车里跳出,滚落在公路上,身上还在燃烧。
这时,所有的乘客,包括司机都离开了车子,转移到路边。有人看见刘向禅,从击碎玻璃的车窗口跳出来,但是身上的火苗还没有熄灭,他们就相继脱下衬衫什么的,在田沟里打湿再来扑灭刘向禅身上的火苗。但他身上、脸上已烧得焦黑;头上的毛发也烧得一根不剩,手指甲和脚趾甲均已烧化。他已经不能动弹、不能言语,烧掉了眉毛的双目紧闭,不能睁开。
路上的乘客都以为他烧死了,一摸他的鼻孔,还有微弱的气息,证明他还可能有救。有人即刻用手机拨打县城医院里的电话,一刻钟左右,救护车开来,从上面下来两名医务人员小心翼翼地将死人一样的刘向禅抬上车,“啪”的一下关了车门,徐徐启动,随之疾驰而去。
从车上挤下来的乘客们,望着客车顷刻之间烧成几根发红冒烟的铁架子,一个个惊魂未定,不知是自认倒霉,还是各自庆幸,似乎都有。要说倒霉,就是坐上了这辆没有安全保障的客车;要说庆幸,就是有人在车子着火即将与之同归于尽的危难之际,竟然脱离了危险。
在世间,人们对素常行善积德依然遭遇火灾的刘向禅感到不理解,就连那个村庄里的水神都疑惑地问过火神,刘向禅做那么多好事,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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