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蔽地袭击冯透,当冯透在深夜与他的姘夫寻欢作乐时,它便将她放在一边的上好面料的衣饰咬破,待完事的冯透天亮后穿上衣饰发现破洞而烦躁不安时,许婧在一边窃笑,偶尔还发出一阵鼠叫声,故意让冯透知道,这是老鼠所为。知道又怎么样?许婧想:暗里斗,你冯透远远不是鼠类的对象。
冯透埋怨这个旅社老鼠多,便不再在这里开房了,而是要求胡为给她找一个清静的又不会发生鼠害的地方尽兴享受男欢女爱。胡为说清静的地方多着呢,至于会不会发生鼠害,我可不能担保。他瞅一眼冯透的那件被老鼠咬破的衣服说,谁叫你点子低?我的衣服和你的放在一起,好端端的,老鼠怎不咬呢?
冯透把眼珠瞪得很大,让他看得出一些怨忧,也知道所言不妥,他便改口奉承:原来冯小姐的肌肤香,穿的衣服也香。那老鼠没有胆量啖食你的香肌,只好嚼啃你的衣服,对不对?冯透格格地笑起来,之后对小她一岁的胡为说,胡弟,你还是带我到你的乡下老家去吧,那是一个非常适合于我们欢娱的地方。
去就去吧!胡为说我公开带你走,还得请示头儿蒯益。
蒯益会不会亮开绿灯?冯透用怀疑的口气说。
胡为笑道:竹楼酒店里的女人,只要他看得中,哪个没有和他风流快活过?我想只要我与他好好说,他不会在乎你冯透做我的女人。冯透却持反对态度,说蒯益很霸道,他用过的女人不许别人碰。胡为说蒯益对别人也许是你所讲的那样,对我却网开一面。他们争论不休,焦点是:胡为认为把冯透与他的关系公开化,蒯益至少不会反对;冯透说她和胡为的关系不能告诉蒯益,那样会惹来麻烦,她认为自己与胡为远远地私奔为妙。二人的争论,让许婧和鼠仔们听得清清楚楚,许婧对此不感兴趣,它在冯透活动的附近隐蔽起来,如果距离不是太远,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它都能凭气味准确地找到冯透之所在。
胡为毕竟没有照冯透的意见办,对冯透的妇人之见不可能采纳,他考虑过,那样做,会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因为瞒着蒯益,你无论干好事还是干坏事,都会使蒯益对你产生不信任感,蒯益又是个疑心极重的人,他一旦发现你有什么事儿瞒住了,就会给你制造麻烦,并且笼络周围所有的人,让他们都远离你,孤立你以致袭击你,让你防不胜防,最终成为他们要打掉的敌人。为了一个冯透,胡为不打算付出这么多。
在一个晒着暖暖冬阳的日子,胡为拎来一壶蒯益爱喝的枸杞酒,在酒店一隅小酌,有一盘牛肉、一碗卤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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