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生被疼醒的。
这个老匹夫,也不知道是怎么扎的针,硬生生将昏睡中的她给疼醒了。
偏偏她还不能骂人,毕竟此刻她是受伤刚醒来。
只能硬生生憋着一肚子气,装作委屈地看向沈铮。
“驸马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辱至此?戚静静她设陷阱害我不成,又将我撞至昏迷,驸马连个公道都不为我讨吗?”
沈铮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公主说她设陷阱害你,又将你撞昏迷,可有证据?”
阿莲娜看了丞相一眼。
丞相连忙道:“臣刚才在梁国陛下面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时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戚将军和公主比试骑射,到了陷阱之前,戚将军忽然减速,害得公主险些掉落陷阱。
如果陷阱不是她设的,她为何要突然减速?”
阿莲娜红着眼圈,“是啊,戚将军减速太过突然,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她若不知道那里有陷阱,为何要提前减速?”
帐篷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戚静静手里拿着几个猎叉走进来,将闪烁着银光的猎叉往地上一丢。
看着阿莲娜的目光满是冷意。
“分明先减速的是你,若按照你的意思,我减速是提前知道有陷阱,那先减速的你难道不是更值得怀疑?”
阿莲娜脸色微变。
“我没有减速,我只是....只是当时路不平,我没有追上你。
反倒是你,到了陷阱跟前一下子勒住了马,你分明就是早知道有陷阱,故意让我掉进去。”
“戚静静,你好狠毒啊。”
阿莲娜瞪着戚静静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怨恨。
戚静静嗤笑。
“这可真是做贼的喊捉贼,阿莲娜,我们大梁有句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句话。”
阿莲娜心中咯噔一下。
“什么意思?”
戚静静指着丢在地上的猎叉。
“这些猎叉颜色锃亮,分明都是新的,与长期埋在地下或者是猎到过猎物的猎叉分明是两个颜色。
而且我已经带人去看过,那个陷阱里的土泛着湿气,从这两点足以说明那个陷阱是新挖的,而且是昨夜才挖的。”
阿莲娜立刻道:“那定然是你昨夜带人去挖的。”
“昨夜我一直跟在清河县主身边,帮着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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