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冲黑脸阴官见礼并来到自己面前时,长生沉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年轻男子没想到长生竟然会问自己的年纪,“嗯?什么?”
“我问你今年多大了?!”长生挑眉喝问。
“二十有六。”年轻男子下意识的回答。
“人伦孝道都不曾齐全便自寻死路?”长生正色说道,“你分明散功自爆行不通还一意孤行,飞蛾扑火?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
不等对方接话,长生便再度抬高了声调儿,“我不想杀你,滚下去。”
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每个人都怕死,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当一个人认为自己死得其所时就会将生死置之度外,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这般情况,但此时他却误以为就算自己散功自爆也无法重创长生,如此一来原本的死得其所就变得毫无意义,再见长生底气十足,信心百倍,心中越发没底。
此时鼓声已经响起,眼见年轻男子危急关头竟然开始犹豫,敌方众人焦急非常,但他们也无法直接开口煽动,无奈之下只能频繁干咳,暗示提醒。
长生怒目回头,“别咳了,你们怎么不上来散功自爆?反倒撺掇年轻人上来送死?”
呵斥过场外干咳之人,长生再度看向年轻男子,与此同时手指出口,“趁我还没改变主意,马上滚。”
不等对方回过神来,长生陡然提气怒吼,“滚!”
长生的怒吼彻底摧毁了对手最后的斗志,后者忙不迭的冲长生抱拳拱手,转而匆匆下台,急促离去。
眼见年轻男子不战而退,中途离场,场外众人惊诧莫名,面面相觑,打到现在,这是唯一一场鼓声还没响完,比试就结束了的。
长生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能镇住对方,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庆幸和后怕,为了尽可能的震慑接下来的对手,长生撇嘴挑眉,桀骜冷笑,“哼,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已然登台七人,可曾伤得本王分毫?”
任何事情都有利弊两面,长生故作狂妄,旨在间接告诉对手自己的实力丝毫未受影响,但其狂妄气势也令敌方众人对其更加憎恶,话音未落,便有人自乾位起身,“休要张狂,我来战你。”
长生循声望去,只见此番起身的是一个鸩面鹰鼻的中年道姑,身穿道袍,头上道髻,由于所穿道袍并无三清各宗标识,便无法确认其三宗所属。
此人身后背着一把金钱剑,所谓金钱剑就是以历代铜钱编制而成的长剑,并不锋利,乃是一种法器,右手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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