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而汉人的神情则大致分为两类,一些人垂眉低头,多有尴尬,而有些人则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台上的苗女。
虽然苗女的话令土地公很是气恼,但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因苗女的这些话锐利非常,可谓是字字敲头,句句扎心。
思虑良久,土地公终于沉声开口,“玄黄自有因果,阴阳皆为定数,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之人才得知晓,你我皆不曾亲眼所见,妄言对错多有不妥。”
土地公言罢,苗女没有出言反驳。
土地公又道,“天庭地府不同于阳间,评议功过的标准也与阳间大不相同,阳间的王侯将相可能是地府的阶下罪囚,阳间的刁民反贼也可能是地府的座上佳宾,你可以不相信世人,却不能轻视鬼神。”
听得土地公言语,苗女脸上露出思索神情。
长生此前对这个苗女的印象很不好,实则直到此时他对此人的印象也很坏,但通过此人所说言语他隐约感觉到此人貌似受过莫大的冤屈,有冤难申很容易令蒙冤之人剑走偏锋,误入歧途,身为大唐的英勇亲王,他是除了皇上之外大唐最有权势的人,如果这个苗女真的有什么冤情,亦或是族人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对待,他有权扶正纠偏,为民做主。
想到此处,长生离座起身,正色说道,“仙长所言极是,以点概面,以偏概全要不得,要知道水里不止有鱼虾,还有王八,朝中亦是如此,虽有贪官污吏,亦有清官诤臣,不能因为乌云蔽日就认为天无皓阳,不能因为坏人作祟就认为世上没有好人,武力固然重要,但公理正义更加重要,邪永远是邪,再强大的邪恶也不可能变成正义,不但天道神仙不允许,心存正义的世人也不允许,我乃大唐英勇亲王李长生,倘若你真有冤屈在身,出得仙宫可以与我讲说,我会与你主持公道。”
在此之前长生只是低声与大头等人说话,但此番却是正言高声,场外众人闻言免不得多有惊讶,台上的土地公亦面露欣慰,而那苗女则皱眉打量着长生。
不等苗女开口,长生再度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倘若你生性好杀,无德偏执,哪怕利用比武规则的漏洞拿到了护身灵符,我也不会放过你。”
长生言罢,场外众人的表现亦不尽相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心存中正,言出必行,流露出的自然是赞许神情,而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则多有鄙夷,认为他在沽名钓誉,哗众取宠。
苗女虽然没有出言接话,却并未对长生显露出轻视和不屑,她是江湖中人,自然听说过长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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