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银符的,奈何我尿急多时,当真忍不了两个时辰了,你若是一意孤行,非要节外生枝,我只能提前上台,得了这枚铜符及早抽身。”
年轻男子言罢,场外传来了观战之人的笑声,不过发笑之人并不多,只因此时场外众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尿急,一天不出恭倒是不难,但一天不解手却着实不太好受。
对于年轻男子的警告,土人女子还是有些忌惮的,就在其犹豫要不要服软之时,先前登山之时一直频繁发坏的黑衣女子鄙夷冷哼,“色厉内荏,虎头蛇尾。”
土人女子原本已经有些松动,听得黑衣女子言语,瞬时感觉面子挂不住,就在其想要孤注一掷,一硬到底之时,那年轻男子抬高声调,冷声说道,“你拖延时间我不管,但你拖延时间已经影响到我了,我好言相劝,你若是依旧执迷不悟,我就立刻上台与你对战,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年轻男子言罢,那黑衣女子又在后面发出了鄙视和不屑的冷哼,年轻男子闻声转头,“你屡屡发笑,只为激怒蛮女,令其顽抗到底,以此引我提前上台,进而无法参与随后金符和银符的争夺,你也能少一个对手,多一分胜算,你还真是高瞻远瞩,光明磊落呀。”
黑衣女子的诡计被年轻男子戳穿,羞恼非常,只能回以冷笑,掩饰尴尬。
犹豫再三,土人女子最终还是决定不与那年轻男子硬碰硬,此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回答土地公提出的问题,如果自己的回答土地公不满意,便可以再度打过,而到得那时,年轻男子碍于颜面,便不会再与她为难。
想到此处,土人女子转身看向土地公,“你想要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心中所想。”土地公答道。
土人女子冷声答道,“我想的很简单,与其绞尽脑汁的回答你们提出的那些刁钻问题,还不如痛下杀手,直接打满三场。”
“难道在你的眼中就只有胜负强弱,没有是非对错?”土地公追问。
“对,”土人女子竟然点头,“都说成王败寇,我若是天下无敌,我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能变成对的,我若是技不如人,我说什么都是错的,对的也会变成错的。”
“你怎么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土地公皱眉摇头。
“我说的不对么?”土人女子高声说道,“谁能打谁说了算,历朝历代不都是这样吗,别跟我说什么德行教化,自古至今哪一个朝代不是武力打出来的?有一个朝代是讲道理讲出来的么?”
听得此人言语,土地公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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