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佛门划清界限,无奈之下只能出言说道,“贫僧尚在襁褓之时便被人遗弃在寺院门口,打记事起贫僧就是僧人,不知生身父母是何人,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眼见释玄明给出这样的回答,长生暗暗松了口气,释玄明的这番回答可谓妥当至极,既坚守了自己的立场,亦说明了自己的苦衷。
果不其然,听释玄明这般说,老城隍的脸色略微转晴,“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你拔本塞源,数典忘祖了。”
听得老城隍言语,释玄明心中多有纠结,好在他满脸是血,脸色的变化便不易被察觉。作为佛门弟子,对于诟病佛门的言语,他自然不爱听,但他也无法出言反驳,因为按照儒家礼教,改变自己的姓氏,舍弃自己的父母,的确是拔本塞源,数典忘祖。
“若是机缘到了,你是否会还俗?”老城隍再问。
类似的问题此前的阴官也曾经问过余一,阴官之所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在阴曹地府看来,绝后是天大的罪孽,释玄明知道自己如何回答老城隍才会满意,但他却不愿谎言相欺,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愁恼摇头,“我不知道。”
释玄明身受重伤,直身站立本就很是勉强,此番摇头直接令他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老城隍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一改先前的厌弃冷漠,和声问道,“年轻人,你可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释玄明下意识的又想摇头,但是想到自己头上有伤,只得出言回答,“正在参悟,尚无所得。”
老城隍出言说道,“本官告诉你,生命的意义在于传承,承上启下是每个人的使命和责任,你信奉何种教派无人干涉,你想成佛也无人阻止,但人生的使命一定要履行,男人的责任一定要尽到,此为天道,不可逃避。”
老城隍说话的同时将自己的护身铜符转度给了释玄明,灵符入体,释玄明头上的伤口瞬间愈合,外流的鲜血随之停止。
伤势痊愈,释玄明瞬间恢复了清醒,急忙冲老城隍躬身道谢。
失去了护身铜符,老城隍仿佛苍老了许多,“不必道谢,这护身铜符彷如和氏玉璧,凡人得之,福祸难料。”
“阿弥陀佛。”释玄明低头唱佛。
眼见释玄明又唱佛号,老城隍多有无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长生。
长生隐约猜到老城隍想让自己日后多开导释玄明,便缓缓点头,默然应允。
见长生点头,老城隍再无牵挂,抬手将地上的血污扫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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