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书信非我所写,信上的文字也不是我的笔迹。”
一旁的大理寺卿冷笑接口“传证人穆勒。”
大理寺卿言罢,官差自城内带出了一个下人打扮的胡人,来人大步上台,冲审讯官员跪倒。
“下跪何人?”刑部尚书问道。
“小人穆勒,乃是倪氏货场的马夫。”胡人说道。
“前因后果如实招来。”刑部尚书说道。
这个胡人早被于阗买通,上来指证倪倬,只道这些信件都是倪倬交给他,并命他送往中土的,为了不惊动倪倬,信文原件他已经送走了,现存的这些都是拓本。
待穆勒说完,刑部尚书再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倪倬,你还有何话说?”
“穆勒,这些信件都是你亲手誊抄的?”倪倬笑看胡人。
胡人做贼心虚,强作镇定,“正是。”
“你是何时自货场担任马夫的?”倪倬再问。
“去年五月。”胡人回答。
“刚才那些信件,有三封是前年的,那时你还没来货场,如何能有那三封信件?”倪倬平静问道。
胡人闻言心惊,急忙改口,“我记错了,我是前年八月进的货场。”
倪倬笑道,“别说笑了,前年八月我还没来于阗呢。”
倪倬言罢,不等胡人再次改口,便摆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受人胁迫,也不为难你,快下去吧。”
听得倪倬言语,围观众人哄堂大笑,那胡人心虚忐忑,紧张的盯着大理寺卿。
“所有信件皆无日期,人犯只是诈你,莫要被其蛊惑。”大理寺卿气恼开口。
眼见胡人依旧浑噩,大理寺卿只得皱眉摆手,“倪倬私通外国,间谍乱政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将人证带下去吧。”
为了不与围观众人理清头绪的时间,刑部尚书立刻再拍惊堂木,“唐人倪倬,你自于阗经商牟利,为何囤积居奇,害民敛财?”
“请问大人,何为囤积居奇?”倪倬随口问道。
“低买高卖,损人利己。”刑部尚书高声回答。
倪倬笑道,“大人,商人逐利,理应低买高卖,总不能让我十两进,九两出吧?”
眼见其他两位官员语塞,年老的御史大夫出言说道,“商人谋利最高不过一两成,而倪家买卖取利高达五成,如此悬殊,实属天良丧尽,敛财害民,富的是倪家,苦的是百姓。”
大部分人都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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