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视觉冲击令长生气血上涌,直冲七窍,若不是体内混元灵气被动激发,化去了部分上冲灵气,免不得气息岔乱,鼻血横流。
古人云:食,色,性也,有些事情不用教,也不用学,天生就会,两情相悦,行云流水,也没有那么多的磕绊,感觉很陌生也很怪异,之所以是陌生而怪异乃是对长生而言只需与张墨相拥而卧,感觉就已经好到极致了,其他的也好,但有点儿怪,总之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感觉。
练气之人气定神闲,不会出现不可自制的情况,这也是长生感觉与旁人不同的原因,因为寻常男人都是热血上涌之后迫切的需要释放,但他却不是,他并不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也令得狂风骤雨,经久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墨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开口,“气归丹田。”
长生并不知道张墨为什么让他收回灵气,只是按照张墨所说的做了,待得灵气回归丹田,感觉瞬间发生了变化,陌生的怪异突然变成了不可言状的玄妙。
不过没过多久玄妙的感觉便带来了另外一种感觉,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令长生好生惊慌,他自律甚严,决不允许自己失控,但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却又势成骑虎,欲罢不能。
若是换成其他男子,定然不会如此惊慌,但长生少年练气,滴水不漏,如假包换的纯阳童子,这种感觉他从未经历过,到得紧要关头,唯恐气血失控,亵渎了张墨,便急撑双臂想要起身。
就在此时,张墨突然伸出双臂,紧紧的揽住了他。
“别,别,别,憋……”长生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因为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晚了。
察觉到长生尴尬发窘,张墨低声自其耳边说了几句。
听得张墨言语,长生恍然大悟,但心中还是多有歉意,“我有帕巾。”
张墨此番反应较慢,待其抬手想要拽住长生时,长生已经翻身坐起,开始四处翻找帕巾。
待长生找到帕巾,张墨已经裹上了被子,长生不好意思掀张墨的被子,只能手持帕巾迟疑踌躇。
张墨此时是睁着眼的,见长生发窘,便掀开被子一角,以眼神示意他进来。
长生皱眉未动,他不是不想进去,而是被子里露出的些许雪白令他再度热血上涌,他担心自己进去之后情难自禁,不可自制。
张墨并不知道长生所想,只当他不曾会意,于是便再度抬手,将被子掀开半边。
此番长生没有犹豫,快速躺了进去,躺倒之时还不忘低头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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