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容不得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长生此时的情绪异常低落,大道理谁都懂,权衡利弊谁都会,如何取舍也不难,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有妇人之仁,但内心深处始终感觉冲无辜百姓下手不对,他们又没什么过错,怎么能说杀就杀?
感觉不该杀只是情绪低落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生自己的气,在朝为官时的雷厉风行哪儿去了?那时候可是杀伐果断,干脆利落,这怎么突然就变的婆婆妈妈了。
每个人都可能心情不好,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理清头绪,找出心情不好的根源,好在长生能,冷静想过之后很快想明白了所以然,之前杀的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亦或是冒犯过自己的人,这与残害无辜百姓是有本质区别的,做人得恩怨分明,不能黑白不分的混为一谈。
离开树林不久,长生便看到了分布在三岔路口周围的营帐,不过田野空旷,几乎没有树木可供藏身,不得快速接近。
就在长生发愁如何接近并通过之时,突然想起自己还会法术,于是抬起左臂,弹出一张符咒,画写隐身符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隐去身形之后,长生快速靠近了三岔路口,张墨先前所说无误,根据营帐的数量估算,这里至少也驻扎有两千士兵。
在三岔路口的西北不远处就有一处村庄,村子虽然萧瑟破败,房屋却不少,目测有上百栋房屋,按照户部统计的平均一户五口来计算,村子里至少也有五百人。
村子离敌军士兵驻扎的三岔路口不过五六里,地势较高且位于下风口,毒烟一旦蔓延到三岔路口,西北方向这处村落势必不得幸免,
观察完三岔路口附近的情况,长生收起隐身符去到了西北村落,为什么要去他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看看村子里到底有多少人,以便于知道自己到底造了多大的孽。
村子自远处看着破,到得近处更破,沿途见到的村民无不衣衫褴褛,面有菜色,连偶然遇到的老狗也饿的皮包骨头,走路打晃。
长生是外人,见到村里来了外人,村民看他的眼神便多有警惕,为了不露出马脚,长生只能低着头,慢些走,装作落难的灾民。
街上有不少衣衫褴褛的小孩子,也不是百姓想生这么多,而是夫妻在一起就会有孕,有孕了只能生下来。
走过村里的几条街道,长生自村口的一处草垛旁坐了下来,来去匆匆容易惹人起疑,坐会儿再回去。
村里的大人对他多有戒备,但顽童却不怕他,见他坐在草垛旁,便有几个顽童拿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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