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方相隔不过三丈,长生突然发声,柳天林等人多有心惊,由于柳天林为禁军统领,其他六人便纷纷转头看他。
“王爷何出此言?”柳天林沉声反问。
“大唐礼法一陈三章,臣子面见君王当跪拜见礼,”长生正色说道,“本王乃大唐亲王,尔等皆为大唐臣子,见王不跪,大逆当斩。”
听得长生言语,柳天林等人惶恐大惊,他们都知道长生与张善的关系,先前张善想要闯宫面圣遭到了他们的阻拦,而今长生等人突然出现,他们下意识的以为长生要帮助张善,紧张之下竟然怠慢了礼数,此事可大可小,倘若真要深究,他们的确犯了大逆之罪。
正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长生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们都有耳闻,也知道长生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他们可能不怕张善,却不能不怕长生,眼见长生面色阴沉,柳天林哪里还敢迟疑耽搁,立刻撩起衣摆单膝跪地,“卑职柳天林,参见忠勇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柳天林为禁军统领,见他跪倒,余下众人纷纷跪倒,叩拜见礼。
长生没有立刻让柳天林平身,而是翻身下马,冲脸色异常难看的张善开口说道,“张真人,您统兵讨逆平叛,军务繁重,为何突然回返京城并与皇城禁卫动手?”
张善何其聪明,见长生摆出了局外人的架势,便冲其投来赞许眼神,目前这种情况长生置身事外无疑是最聪明的作法,因为只有置身事外,才能以亲王的身份化解眼前的危急。
“福生无量天尊,”张善稽首开口,“回王爷,贫道所部粮草已然告罄,接连上书请调军粮,奈何兵部户部一直推诿拖延,贫道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亲自赴京催调军粮,奈何来到宫门外,羽林军竟然横加阻挠。兵者,国之大者,兵事关乎国事,贫道忧心士卒,情急失态,这才与羽林军发生了争执。”
听张善这般说,长生放下心来,看来张善虽然心急如焚却并未完全丧失理智,眼下已经回过神来,知道擅闯皇宫乃是谋反重罪,故此借机解释,淡化此事。
不等长生接话,柳天林便发声接话,“王爷容禀,我们知道护国真人乃中军之主,国之栋梁,但皇上无旨宣见,我们便不能私放张真人进宫,卑职等人职责所在,还望王爷和张真人多多体谅。”
见柳天林这般说,长生知道对方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便就坡下驴,急忙伸手将其扶起,“柳将军言重了,快快起身,原来是一场误会,张真人并未擅闯皇宫,诸位将军也无心贻误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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