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捡起,紧张察看。
就在此时,又有两枚同样的金印扔上了行刑法台,一枚是杨开的,另外一枚是大头的,眼见己方众人遇到了麻烦,大头亦自城东赶了过来。
朝廷的官印都有特殊形质,极难仿制,而且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能用金印,铸造官印的黄金纯度也极高,片刻之间扔来四枚三品大将军的官印,三个监斩官直接吓傻了,实则直到前一刻他们也不知道众人是谁,直待大头扔出金印他们才根据大头的侏儒身形猜到了几人的来历,扑通跪倒,语无伦次,“下官有眼无珠,瞎了狗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啊,啊,哎呀……”
他们害怕也是正常的,吓晕也是正常的,因为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他们虽然从未见过长生,却知道长生之前都做过什么,长生在担任御史大夫期间,曾在济州和立州大开杀戒,一次就斩杀了数十名官员,其中不乏封疆大吏,而他们三人最高不过正六品,杀他们长生根本就不会有丝毫顾忌。
见监斩官都跪倒请罪,一众校尉士兵更是吓的魂不附体,战战兢兢的也要跪下,余一见状立刻正色下令,“清场,驱散人群。”
世人都喜欢看热闹,殊不知喜欢看热闹的人最为讨厌,潜意识里都是希望通过别人的倒霉来衬托自己的平庸,以此获得内心阴暗的欣慰以及乱嚼舌根的谈资。
听得余一言语,校尉立刻带领士兵开始驱赶围观众人,欺软怕硬是大部分官吏的通病,他们怕长生,却不怕这些围观百姓,高声呵斥,连打带推,很快将围观众人尽数驱散。
“他们犯了什么罪?”长生冲为首的监斩官问道。
监斩官共有三人,一主两副,一个年纪较大的副职已经吓晕了,那个武官也是监斩副职,为首的一人四十岁上下,看官服应该是个从六品的下州司马。
听得长生发问,监斩官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王爷,他们犯的是谋反重罪。”
不等长生接话,被五花大绑跪在行刑法台上的七名老兵便连声喊冤,“大将军,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没有谋反。”
“别喊了,王爷自有计较。”大头摆手制止。
“他们不可能谋反,”长生正色说道,“此事定有隐情,卷宗,派人回去把卷宗取来。”
听得长生言语,监斩官急忙喊来负责警戒的校尉,命其骑马回去,将审讯七人的卷宗拿过来。
“松绑。”长生冲监斩官说道。
“王爷,他们都是刑部核准的死囚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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