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喊了师叔,长生知道自己又喊错了,只能尴尬讪笑。
张墨并未出言纠正,只是幽怨的瞅了长生一眼,转而抚额闭眼,长长叹气。
直到这时长生才想起老天师大限将至,张墨的悲伤并不只是因为坐骑遇害,感受到张墨心中的强烈悲伤,长生也顾不得避嫌,快步上前轻拍肩膀,“好了,别难过了,生死离别,谁也阻止不了。”
张墨也不曾隐藏压抑自己心中的悲伤,转身伏在长生肩头轻声抽泣。
虽然二人名分已定,但长生始终感觉张墨是自己的长辈,直到这一刻才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身上散发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
长生本想趁势抱住张墨轻声安慰,但转念一想又感觉自己此举有趁人之危之嫌,只能作罢。
张墨终究不是扭捏柔弱的小女人,片刻过后便恢复了些许理智,“你医术高绝,看看它可还有救?”
长生点头过后快步来到白鹤近处,一番检视之后发现白鹤嘴里还有一枚不曾咽下的丹药,定睛细看,竟然是他先前赠给张墨的疗伤银丹。
他手里本有三枚银丹,回天,疗伤,解毒各一枚,担心张善和张墨领军出征会遭遇危险,便将这三枚银丹都给了他们,当日二人只留下了疗伤银丹和解毒银丹,又将回天银丹还给了他。
对于张墨试图用疗伤银丹救治白鹤,长生并不感觉不妥,龙虎山的这两只白鹤都活了很久,是陪着张墨长大的,已然成了她的家人,张墨与白鹤之间的感情比他和黑公子的感情还要深厚。
仔细确认之后,长生将那枚自鸟嘴里取出的银丹递给了张墨,“伤在心肝要害,那鸨鸟爪上又带有剧毒,几乎是瞬间毙命,你试图救治之时它已经咽不下丹药了。”
张墨握了丹药在手,以手背拭泪。
“不要伤心了,”长生轻声说道,“鸨鸟爪子上的毒性非常剧烈,见血封喉,它死的并不痛苦。”
“为了助我脱困,它受伤之后还硬撑着飞出了两百多里。”张墨心中悲伤,再度落泪。
长生无言以对,只能长长叹气。
为了转移张墨的注意力,长生只得岔开了话题,“老天师大限何时?”
话一出口长生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这样岔开话题等同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听得长生言语,张墨越发悲伤,“当在黎明时分,我已经来不及赶回去了。”
“能,能,”长生急切说道,“我那个尼姑朋友可以施展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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