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转头看向张墨,“你跟他说到哪儿了?”
二人本就没交谈几句,听得张善发问,张墨便意简言赅的将二人的交谈内容说与张善知道。
张墨说完,张善转头看向长生,“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怀疑你,皇上赐婚一事你事先肯定不知情。”
“多谢师伯。”长生急忙道谢。
“倪家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张善问道。
“他们也知道此事是皇上在离间我们的关系,倪大人的意思是我在铲除阉党时显露了才能,而倪家富甲天下,您马上又要手握重兵,皇上担心我们会联手起兵,夺他皇位。”长生说道。
“铲除阉党?”张善瞅了长生一眼,“主犯全跑了,何来铲除一说?”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师伯长生始终有些惧怕,被他批评便没敢接话。
张善又道,“不过倪倬所说确有道理,皇上此举的确有防患于未然的成分,但此事也怪不得皇上,我们的确有改天换日的实力,皇上有顾虑也在情理之中。”
长生没有点头,也没有接话。
“倪家有什么打算?”张善问道。
“他们想举家搬迁,远离避祸,家产钱财全部留给我,以备他日您用兵打仗时补贴军饷。”长生说道。
“一走了之未尝不是明哲保身之举,”张善点了点头,“既然想走,那就不妨早些动身,迟了怕是会生出变故。”
“是。”长生点头。
“他们有没有让你一起走?”张善又问。
长生答道,“他们知道有您在,我不可能走,我得留下为您保障军需,不过倪大人对天下大势似乎不太乐观。”
“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乐观,”张善沉声说道,“但该做的我们还得做,倘若堂上父母身患绝症,明知不得痊愈,我们便袖手旁观,不加救治了么?”
长生闻言缓缓点头,张善此言堪称至理,但也不能就此认定张善的格局比倪倬高,而是商人和道人的处世理念不同,商人擅长权衡利弊,而道人则崇尚明辨阴阳。
张善挑眉看向长生,“我只问你,似我刚才所说的这种情况,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长生正色答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倾家荡产也要救治,哪怕最终不得痊愈,能多活一日是一日,多活一时是一时。”
对于长生的回答,张善颇为满意,欣慰点头,“忠君爱国乃臣子本分,济世救苦乃道门宗旨,我不知道倪倬都跟你说了什么,我要跟你说的是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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