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无言以对。
此时城中众人已经知道平康坊发生了变故,官府也派出官兵开始宵禁,除了巡逻的官兵,大街上已经见不到几个人了。
陈立秋此前应该是来过长安,对城中街道很是熟悉,自街巷之中圈绕拐折,途中遇到巡逻的官兵亦不躲闪,直接迎上去挥剑砍杀。
遇到官兵长生也会动手,但他并不痛下杀手,只是将他们打伤,对于这些人,陈立秋也并未补刀,起初长生还不明所以,后来才发现陈立秋之所以允许他留下活口,为的是将官兵们引到北面来,以此为十二忠勇尉争取撤离的时间。
片刻过后,陈立秋来到了一处阔气的宅院门前,这是一处官员的府邸,门匾上书“尚书府”三个大字,门前有四名官兵警戒值守。
陈立秋并未翻墙入室,而是径直杀掉官兵,踹掉大门自正门闯入。
长生负责迎击护院官兵,陈立秋长驱直入,往后院拿人。
当长生将护院官兵尽数打倒赶到后院,陈立秋已经将那尚书自床上拽了下来,此人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儿,扯着被子躲到床脚尖叫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妾。
陈立秋揪着老头儿的头发令其直面赵小姐的面庞,“你可认得她?”
老头儿被他自床上拽下来,本就惊魂未定,再见赵小姐七窍流血的面容,瞬时吓尿了,抖如筛糠,哪里还能说话。
见他这般,陈立秋转头看向床上的小妾,“此人可是兵部尚书钱予?”
小妾吓的面无人色,连连点头。
“她就是不久之前你自平康坊羞辱的女子,”陈立秋揪着钱尚书的头发森然说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生死关头,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保持气节,那钱尚书吓的颤声求饶,“英雄饶命,不不不……不知……不知者不罪……”
陈立秋没有接话,直接抖平朱玄剑架上了钱尚书的脖子,他并没有给钱尚书一个痛快,而是缓慢用力,一点一点破皮进肉,钱尚书拼命挣扎,痛苦哀嚎。
割破血管之后,鲜血喷溅而出,溅的陈立秋满身满脸,陈立秋彷如魔障了一般,并不躲闪,手上用力的同时狰狞冷笑,“梓瑜,你看到了吗?”
在长生的印象当中陈立秋是英俊潇洒,平和随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嘴上喜欢叼着草,但此时的陈立秋完全颠覆了他先前的认知,他甚至开始感到害怕。
割下了钱尚书的脑袋,陈立秋并没有将其扔掉,而是捆到了自己腰间,转而快步离开,赶赴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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